言凌覺得有點心虛。
“還知道回來?玩得開心嗎?”看著言凌現在的打扮,胡青山算是明白了為什么他派出去的人不知道在鎮上找了多少圈都沒找到人了。
好好的女孩子為什么非得作男孩子打扮,這也就算了,那臉為什么黑得跟碳一樣。
“師父,我保證,我今天真的不是出去玩了,我去干大事了,師父你看。”言凌說著,從懷里掏出了一摞銀票。
“這……這又是怎么回事?你不是搶了別人吧?”胡青山瞪大了雙眼。
“其實……差不多啦,所以,師父,您看我們是不是連夜就走?要不然等明天事發了可能就不太好走了。”言凌對著手指。
之所以是明天事發,因為春風樓里的人大概要睡到明天才能醒了。
至于今天晚上,她給掛了暫停營業的牌子。
“老實交代,你這次又做了什么。”
“也沒啥,就是在春風樓灑了一把藥,順了點銀票而已。”
言凌可不敢說自己被人販子拐賣的事情,她怕胡青山會氣壞。
縱使如此,胡青山感覺自己現在大腦已經開始充血了,他到底是有多想不開才會想要將言凌帶出來。
胡青山覺得自己時日無多,若有一日他死了,那定然是被言凌氣死的。
“真不知道說你什么好,你就不能消停一點嗎?還去花樓?你能耐了啊。”
“師父消消氣嘛,我以后再也不敢去了。再說了,那春風樓的花媽媽可不是什么好人,我看她不順眼,所以才順手牽羊的,而且我這不是沒事嗎。”
“什么叫你這不是沒事,你要是有事那就晚了。”
“師父喝杯水潤潤喉,我以后一定將自己的安危放在第一位。至于這些銀票,反正我們用不到,就留著以后碰到孤兒什么的用在他們身上,反正我是不會還回去的。”
“為師什么時候說讓你還回去了,既然你這樣說了,那你自己保管著,什么時候用,給什么人用,你自己斟酌。”
胡青山嘆了一口氣,小徒弟雖然心眼不壞,但是有時候也太能鬧騰了。
他以前怎么就沒有看出來,竟然會覺得她乖巧聽話。
他一定是瞎了。
“好的師父。”言凌回答得很干脆,所以她現在又變成了一名財務?
不管怎么樣,只要不讓她將這些銀票還回去,怎么都好說。
“行了行了,春風樓的人什么時候醒來?”
“大概要明天午時左右。”
“既然如此,早點休息吧,現在天色已晚,若是此時離開的話,嫌疑反而較大,明天一早再走。”
送走了胡青山,言凌便準備休息了。
另一邊,青山村,言家。
“咚咚咚。”
“這么晚了,誰呀。”
凌虞笙吐得昏天暗地,正在圍著凌虞笙打轉的言景秋蹙了蹙眉。
“阿笙,你先待著,我去去就回。”
“快去快去,還有我們兩人看著呢,真不知道在不放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