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那什么無憂山莊是有什么重癥患者嗎?”
“非也非也,無憂山莊的莊主乃是為師的老友,十五天后是他的五十歲生辰,為師去為他慶壽。”
“哦。”
言凌興致缺缺,師父是去給人家慶壽的,她去就是蹭吃蹭喝的唄。
還以為有什么疑難雜癥呢可以讓師父這樣不停歇地趕路。
不過既然是老友,那師父這樣也是合情合理的。
三人就這樣,白天趕路,晚上休息,第十天下午來到了一座挺拔的大山的山腳下。
“無憂山莊就在這無憂山上。”
說來也怪,一路上越走所見樹木還掛在樹梢的樹葉越少,而這一帶,樹葉基本都已凋零,偏偏這無憂山依舊一片郁郁蔥蔥。
走近了看,原來這無憂山上種的都是松樹。
難怪了。
“走吧,上山。”
言凌:??
“師父?”
“嗯?何事?”
“您是來給人家慶壽的吧?”
“為師不是早跟你說過了?”
“那您不給人家準備生辰禮物,就這樣兩手空空地上門去給人家慶壽嗎?”
“早就準備好了。”
胡青山說完還掏出一個木質的盒子打開,盒子里面裝著一個瓷瓶。
言凌:……就這??就這!!!
隨便聞了聞言凌便知道瓷瓶當中裝的是什么什么了,只是,人家過生辰給人家送藥?就不能送點寓意好的嘛!
雖然這藥也是有益于身體健康的。
她記得,師父不是這么摳門的人吧。
胡青山:他當然不摳,只是吧,段無憂那廝,他沒送他一把毒藥就算好的了,還送好東西?想都不要想,哼!
馬車在幽靜的山路上行駛著,不過兩刻鐘,遠遠地便看到一座園子。
幽靜,典雅。
“二爺,您來了,快請進,莊主最近正好在莊里。”門房一看到胡青山的馬車,滿臉笑意。
“老夫只是路過而已,并不是特地來找他的,他在最好,不在也無所謂。”
言凌:……略略略,差點就信了你的邪,個糟老頭子傲嬌得很。
“是是是,小的明白,二爺您跟小的來。”
門房吩咐人將馬車安置好,自己領著言凌三人來到了一所富麗堂皇的院落。
是真的富麗堂皇,地板是用金子鑄成的,門窗上糊著的紙都是鑲了金邊的。
只是,嵌在整個無憂山莊里顯得極其不搭。
言凌:這大概就是有錢人的情調?
雖然難看了點,但是是真有錢。
“二爺,這院子莊主一直給您留著,定期都會有人打掃,而且每隔一段時間都會重新裝修一番,屋內的東西也一直在增加……”
“段管家,有勞了。”胡青山打斷了喋喋不休的段管家。
聽到師父的話,言凌這才知道,原來她以為的門房是這無憂山莊的管家。
只是一個管家不好好地在自己的崗位上待著,居然跑去看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