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又來了一個師侄,他總不能厚此薄彼吧。
早知道,這是兩個跟他搶夫人的臭丫頭,他一個銅板都不會給!
由于言凌和白以安也是有段時間沒見面了,想敘敘舊,便被安排在了一個院子里。
“我住老胡的院子吧,反正房間多,住得下,我的院子留著明天招待客人。”
屠銘鈺對住哪里倒是無所謂,他可是在樹上都睡過好幾年的。
“那也行。”對于屠銘鈺的提議,段無憂沒有反駁。
白以安的房間就在言凌旁邊,洗漱完,兩人并沒有立馬就睡覺,而是湊在一起說話。
“師父通知我太晚了,走的匆忙,連讓言叔言嬸寫封信帶給你的機會都沒有。”
說起這個,白以安有點小愧疚,想來小凌出門這么久了,應該也想家了,可是卻連一封家書都沒有收到過。
“沒事,你回去的時候幫我帶封信給他們就行,對了,我家里最近怎么樣。”
“我最近都沒怎么去你家,不過在外面碰見過言叔,看上去精神狀態還不錯。”
“那就行,就怕他們擔心我。”
……
遠在青山村的言景秋凌虞笙和凌父凌母四人,齊齊打了個噴嚏。
天氣冷了,還得多加點衣服才行。
……
“對了,你最近武功練得怎么樣了?”
“還行吧,師父說我這個年紀練武其實已經有點晚了,不過學得還算快。”
白以安不知道的是,屠銘鈺是怕她驕傲才這樣說的。
真實的情況是,她雖起步比較晚,但是架不住資質好,加之她經常在空間中練習,她這三個月的成果都趕得上別人練三年了。
“那真是太好了,以后自己一個人出門也不用怕。”言凌很為她的小姐妹開心。
只顧著興奮的言凌并沒有注意到白以安的欲言又止。
另一邊,胡青山和屠銘鈺也坐在一起邊喝茶邊嘮嗑,說是嘮嗑,倒不如說是在秀徒弟。
“老胡你是不知道,以安的武學天賦有多高,多虧小凌兒給我找了一個這么好的徒弟,可惜了小凌兒不適合習武。”
“不適合習武怎么了,小凌兒醫學天賦高啊,她現在都已經可以獨立出診了!”
而且,他也快將藥材收集齊了,等小凌兒經脈開拓好之后,誰還敢說她不能習武!
“咦?是嗎?小凌兒可真棒,不過以安也不錯啦,老胡你是不知道,自從你跟小凌兒離開之后,以安他們怕我一個人孤單,便將我接到了他們家。
我現在啊,吃住都在白家,別說,他們家的飯菜,味道是真的好,還有他們家的酒,那叫一個絕啊。”
胡青山:……不提酒我們還是好兄弟!
看看別人家的徒弟,多孝順,再看看自家徒弟,天天就知道惹事,還得他跟在后面擦屁股。
徒弟與徒弟之間的差別咋就這么大呢!
但是他還是得夸她,找不出可以夸的點也得夸。
“嘖嘖嘖,天天混吃混喝還有理了你。”
“那是,你這種想混吃混喝也沒地方混的人理解不了。”
胡青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