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青山還好,反正都在這無憂山莊待了快十天了,都有點膩了。
倒是屠銘鈺,感覺自己剛來沒幾天就要被趕走了,若不是要送小徒弟回家,他還真就要賴在這里不走了。
他以前怎么沒發現,大師兄有這么氣人。
“看什么看,趕緊走走走!”
屠銘鈺:……
看都不能看了,是鑲了金了?
“又想被打了是吧,我可沒說每次見到你只打一頓的。”胡青山才不管那么多,懟了就懟了,又不是真的要打他。
屠銘鈺:沒見到傳說中的名場面,想想還有點小遺憾,下次他一定要趕早,不能每次都只看看大師兄臉上的傷。
“好師弟,瞎說什么呢,師兄這不是怕再耽擱下去影響你們趕路呢嗎。
哦對了,后年師弟你就五十歲了,到時候要不要交給師兄來幫你操辦?”
“那就麻煩了。”
段無憂:……他就客氣一下,真的就客氣一下而已。
“行,那有什么要求提前跟師兄說,師兄一定幫你辦得風風光光的。”
這次輪到胡青山氣結,何必呢,明明臉上一副“你敢答應我就死給你看”的表情,嘴上卻說著“好好好”的話,死要面子。
他根本就沒想過要過什么生辰的好嗎,誰知道到時候他在哪里干嘛。
倒是言凌聽了將這事記在了心里。
如果她沒記錯,師父應當是三月十五日的生辰,生辰禮物可以早早準備起來了。
“走了!”胡青山對著常安吩咐了一句。
又跟在場的眾人一一道過別,說是眾人,其實也就段夫人,屠銘鈺,段管家幾人而已。
至于段無憂,則被他給忽略了。
又叫上還在跟白以安說悄悄話的言凌,幾人便啟程了。
屠銘鈺和白以安也緊隨其后。
不過下山之后,幾人走的方向卻完全不一樣。
屠銘鈺和白以安自然是要回青山村的,胡青山則帶著言凌繼續往北而去。
一個月后,北方某個邊陲小鎮,雪花洋洋灑灑地落下,給整個小鎮裹上了一層白色的外衣。
小鎮某個小酒館,走進來兩大一小三人。
這三天正是胡青山言凌和常安。
“小二,燙壺酒,上壺茶,再來幾個小菜,一盆米飯。”
“好嘞客官,您稍等。”
不多時,酒菜全部上齊了。
一杯熱酒下肚,胡青山和常安感覺整個人由內到外都暖了幾分。
言凌在一旁喝著熱茶,看向胡青山二人的目光帶著幾分艷羨。
沒辦法,誰叫她人小。
一路上,師父和常伯喝酒她就只能在一旁干看著,天知道她也想嘗嘗。
真想快點長大。
“別看了,小孩子不能喝酒,女孩子最好也不要喝酒。”
“我知道的師父,徒兒就看看而已。”
“快點吃飯,吃完還要繼續趕路,今晚若是到不了便得露宿野外了。”
“知道了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