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年,她好像是在路上過的?
“得了,不說你了,這次回來又待多久?”
“大概就一直待在家里?”
雖然是這樣想的,但言凌也不確定自己會不會有什么事情需要去處理,她覺得她得趕緊讓師父重新物色一個繼承人,不然她在家待得都不安心。
“那姨母估計又要開始忙碌了。”
成親之后,白以安便跟著樓曜一起喊凌虞笙姨母。
只是言凌聽了卻問號臉,忙?忙什么?她娘現在又不用洗衣做飯,天天種花養草陶冶情操,還要忙什么嗎?
想著言凌便問出口了。
“自然是忙著給你相看人家啊,你都十七歲了,你見過誰家姑娘十七歲還沒定親的嗎,雖然我也覺著太早了點,但是大勢所趨不是。”
生活在這個時代,自然要遵守這個時代的規則,太過標新立異不見得是什么好事。
言凌:……大意了,她怎么把這件事給忘記了。
她似乎明白了她哥之前那意味深長的笑容是怎么回事了,這個言夙,還真是欠揍得很,不將他拉下水都對不起他之前那么賣力地笑。
“那不是還有我哥呢嗎,我哥不也還沒定親?必須得先讓我哥給我娶個嫂子進門才行。”
“你還不知道嗎,你哥已經定親了啊,就等著你未來嫂子到了年紀就成親了。”
“!!你說……什么?我哥定親了?什么時候的事,不對,等等,什么叫我未來嫂子到了年紀,她現在年紀還很小嗎?”
“就過完年不久的事,至于你未來嫂子,你應當認識的,就是封府的大小姐,封梓語,比你哥小七歲。”
言凌:!!!
重點不是小七歲!小七歲她不覺得有什么。
重點是她如果沒記錯的話人家姑娘才十四歲好嗎!
這特么的。
禽獸啊。
言夙他,不干人事兒啊!
雖然他想要成親的話起碼還得再過兩年。
“怎么了,這倒也沒什么好驚訝的,你難道沒發現你哥他之前跟封子卿的關系越來越好嗎,動不動就去封府,這很明顯就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白以安看言凌目瞪口呆的樣子,還以為她只是太過于驚訝了。
“不是,我只是在想,我哥他還能更禽獸一點嗎,譬如今年或者明年就把人家姑娘搶過來拜堂成親。”
“小腦袋瓜子里面想的都是些什么亂七八糟的,雖然說你哥對人家姑娘有好感,但這親事怎么說都是兩家大人坐在一起商量決定下來的,婚期也定了,不在今年,也不在明年,在后年,不過具體日子還沒定,要到時候了再合。”
言凌感覺自己錯過了許多事情。
可問題是,這么大的事,她都回家一趟了,怎么也沒人想起來跟她說一聲啊。
她連給未來嫂子的禮物都沒有準備。
一想以后要管一個比自己小三歲的姑娘叫嫂子,言凌就一陣氣悶,又想將言夙拖出來揍一頓。
當天晚上,飯桌上,言夙注意到言凌總是用看禽獸一般的眼神看她,頓時不明所以,他又做什么事了嗎。
好像沒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