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兩家人一合計,便直接給言夙和封梓語定了親。
若水公主見此,便直接放棄了,雖然她是挺喜歡言夙的,但是既然人家已經定了親事,她肯定是不會去插足的。
她不是那等拿得起放不下的人。
聽完之后,言凌倒是對這位若水公主有了幾分好奇,感覺是一位奇女子。
不過好奇歸好奇,她可不會因為這幾分好奇而想要去結識她,怎么說這若水公主都曾喜歡過她哥。
第二天,言凌又一次來到了百草堂,昨日的病人還沒有治愈呢。
“可以說說五年前你失蹤的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了嗎?”
雖然知道直接問他可能會刺激到他,但是沒辦法,除了他自己,沒人知道那晚到底發生了什么。
“我也不知道,我只記得,我是去找繡兒的,只是記憶中卻并沒有見到繡兒的記憶,準確來說,出了家門到再次醒來那段時間內的記憶,都沒有。”
“好,我知道了。”
這樣子,要么就是被人抹去記憶了,要么就是當時受了太大刺激以至于選擇性失憶了。
她不是心理醫生啊。
難道她真的要強行讓他一點一點地接受光線的存在?
也不知道白以安懂不懂心理學,不過好像也沒有過她懂心理學的跡象。
言凌自己以前雖看過幾本書,也曾催眠過別人,但那不是治病啊,那是搞事情啊。
兩者還是有區別的吧。
言凌交待了一聲病情還需要再研究研究,便又來到了左相府。
“你怎么了,看起來愁眉苦臉的?”
“碰到一個奇怪的病人,很畏光,但是身體又很健康,應當是受了刺激,偏偏當時發生的事情他又不記得了。”
“那就是心病了?你現在有辦法了嗎?打算怎么治?”
白以安凝眉思索,若說難倒也不難,但是要說簡單嘛,古代好像沒有什么心理醫生?
又看了一眼言凌,嗯,沒錯,是個出色的中醫。
白以安嘆了口氣,雖然有心,但可惜的是無力,這件事她還真幫不上忙。
“我還在想,實在不行的話就以毒攻毒。”
今天言凌來的時候很巧,陽陽恰好沒有在睡覺。
言凌逗弄了兩下,小家伙便嘿嘿嘿笑個不停,嘴角還掛著亮晶晶的液體。
可萌可萌了。
“陽陽現在是你親自在帶?累不累?”
白以安點了點頭,“還好,陽陽他都不怎么鬧的,吃飽了就可以自己玩,你表哥在家的時候也基本上都是他在帶。”
言凌頷首,看不出來,那個不靠譜的表哥居然還是一個合格的爹。
樓曜:想多了,他只是不想他媳婦兒累著而已。
不過,不鬧的小孩子,這是什么絕世小天使,簡直跟小星星和小月亮小時候一樣乖巧。
言凌記得她也見過別人家的小孩,哭起來那叫一個驚天動地,讓人完全不知道應該怎么樣去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