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金丹,已經有五百年壽數了,若是繼續修煉下去,壽數會更長。
啊!
殺了他吧!
閨女受罰的這最后一世,怎么就搞成這個樣子了,這樣一來,他要什么時候才能將人帶回去啊。
想起還在虎視眈眈的那幾位,南無月一陣頭疼。
他要沒了。
都怪那個一身白衣的損小子,肯定是他教唆的。
這時,白玦感受到有一道埋怨的眼神落在他身上,隨即看了過去,便見一個一身紅袍還帶著面具的……男人?正怒氣沖沖地瞪著他。
別人人帶著面具他是怎么看出來怒氣沖沖的,問就是男人的第六感。
白玦不明所以,他似乎不認識這個人啊。
只有這樣用看什么生死仇敵一樣的眼神看著他嗎。
那一身的殺氣,似乎快要將他凌遲了一般。
察覺到白玦的異樣,言凌等人也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便瞧見了不遠處的南無月。
“國師大人。”
“聽說此處荷花開得甚好,來瞧瞧。”
南無月這句話算是解釋了自己為何會出現在這里。
他說完也不管人家主人家怎么說,很自然地落了座。
只是……
言凌嘴角抽了抽,這是她的私人莊園吧,并不對外開放,這人怎么就這樣大搖大擺地進來了。
而且還這樣理直氣壯地坐下了,不怕別人不歡迎他嗎?
“這人怎么一來就跟著大爺一樣?”
白玦扯了扯言凌的袖子,低聲問道。
言凌也小聲地回道,“師父,別理他,他可能腦袋不太好使。”
白玦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腦袋不太好使?
他看未必吧,那股敵意好像只是單純地針對他而已,對在場其他人都很和善。
想著白玦又疑惑地看向言凌,這人針對他該不會是因為他徒弟吧。
這人雖然對言家其他人很和善,但態度遠遠及不上對他徒弟。
也不知道徒弟哪里招惹上的這號人物,那通身的氣質,一看就不是一般人。
恐怕將來若是打起來的話,他還不一定打得過。
南無月:……當然打不過他了。
只是,閨女當著他的面,就這樣說他的?這個閨女,白養了是吧。
還有這什么狗屁師父,到底哪里來的,他能將人處理了嗎。
看著怪不順眼的。
好的不教盡教一些壞的,被他這樣一攪和,閨女的這一世,到底要什么時候才能過完啊。
可真叫人頭禿。
因為南無月的突然造訪,白玦便先起身告辭了。
他看得出來這人對他敵意很濃,再待下去他怕要打起來了。
“大……你這拜的什么師父?”
白玦走后,南無月蹙著眉頭向言凌問道。
“想知道?不告訴你。”
言凌不明白南無月為什么要問這個問題,但是她覺著,還是不說的好。
畢竟白玦的身份,與一般修士不同,能不暴露他鬼修的身份還是不要暴露的好。
殊不知,南無月在看見白玦的時候,就已經看透了白玦的身份,他若是真的想對白玦不利,白玦此刻怕是已經不太好了。
南無月:……閨女大了不由爹?
老父親不僅操碎了心,還要時時被毒打。
不行,他的私底下找機會跟大閨女說清楚這件事,千萬不能再繼續修煉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