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凌來也匆匆去也匆匆,但是不代表南無月和白玦兩人不知道她來過。
兩人只是行動不受思維支配,卻并不是完全失去了思維。
因此,當兩人酒醒的時候,感覺自己很尷尬,看到對方更覺得尷尬。
“那什么,本尊這次過來,就是想問一下你要不要搬到本尊的國師府去住,畢竟你的身份,住在這里也不是很方便,國師府足夠清凈,不會有任何人打擾。”
更重要的是,讓眼前這小子搬到國師府,他作為閨女的師父,閨女肯定得時不時就找他吧。
這樣一來,豈不是就是閨女時不時地就會去他府上。
他可真是太機智了。
“這確定不會太打擾嗎。”
白玦的本意是要拒絕的,但是又覺得兩人怎么說也是一起喝過酒的交情了,拒絕地太直接搞不好會令人傷心,所以還是委婉一點好了。
“不會,反正我一個人,現在有個人一起喝酒也是不錯的。”
果然,白玦聽到喝酒二字,心中有了幾分動搖。
只是,不能答應,眼前的人看起來很無害,可誰知他骨子里到底是什么樣子的。
而且很明顯,他是沖著自己徒來的,這就更加得提防了。
雖然他也不一定防得住,但是怎么能自己將機會送上去。
“多謝好意了,不過我想,還是不去打擾了,你若想喝酒,到這里好尋我也是可以的,此處也很清凈,沒有人來打擾的。”
主要是經過方才醉酒的事情,他尷尬。
南無月:……敢情他說半天白說了是吧,他這酒也白喝了是吧。
還讓閨女看見了他的耳朵和尾巴,也不知道閨女會不會覺得他是怪物,看到他會不會害怕。
雖然以前閨女最喜歡揪他的耳朵,摸他的尾巴,可是畢竟現在的閨女她沒有以前的記憶。
“本尊再給你幾天時間,你再考慮考慮?不用急著做決定。”
“好,我一定會慎重考慮的。”白玦認為,他就算考慮得再久,也不會改變決定。
兩個人的談話算是不歡而散,看著南無月生氣甩袖離開的背影,白玦才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
他想要找南無月了解的事情還沒問呢,這人到底是想要對他徒弟做什么。
可是再想問時,人已經不見了蹤影。
只得等下次見面了。
再說言凌,回到家后,在房間里面踱來踱去了老半天。
她從前怎么就不知道,南無月長了耳朵和尾巴居然那么可愛,尤其是那毛茸茸的尾巴,讓人太想摸兩把了。
言凌突然就有點懊惱,自己碰到那副情形怎么就跑路了呢,反正人都喝醉了,她當時要是趁機摸兩把也不打緊的吧。
可是她從前也不是個絨毛控啊,見過那么多毛茸茸,怎么就沒有一個讓她有想要rua一rua的沖動呢。
行想不通為什么的言凌索性便不想了,想也沒有用。
她雖然有心現在折回去看一眼,但是也不能確保南無月和白玦兩人就沒有酒醒,還是不去為妙。
也不知道以后還有沒有機會。
也就是從這天起,言凌多了一個愛好,那就是拿各種各樣的酒去投喂南無月。
當然,很令人失望的是,她再也沒看見南無月喝多就是了,她想rua的耳朵和尾巴也再也沒看見過。
南無月不懂為什么言凌會有那么多在他喝來都有點烈的酒,但是既然閨女想讓他喝,那他喝便是。
只是為了防止突然冒出尾巴和耳朵嚇到言凌,南無月每次喝酒的時候都做了弊,因此,從來沒醉過。
這就讓言凌很無奈。
“閨……龜龜,你哪兒來這么多酒?”
對于南無月的問話,言凌并沒有回答,而是反問道,“這酒,味道如何,國師大人喜歡嗎?”
“嗯,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