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留下吃午飯了嗎?”
“快走吧。”
白以安和樓曜異口同聲地說道,白以安白了樓曜一眼。
她還有很多事情想問吶,譬如說言凌是怎么知道方才的魂魄是大丫的,還有她是怎么認識地府工作人員的。
言凌:……
狗比表哥,她就是個工具人。
“不了,我回去還有事。”
言凌說完頭也不回地走了,背影看上去有幾分落寞,還有幾分倔強。
“你做什么呀剛才,小凌才來多大一會兒,事情解決了你就讓人家走。”
言凌一走,白以安就拽著樓曜的耳朵,使勁一擰。
樓曜摸了摸鼻子,有點心虛,但是卻理直氣壯地說道,“那不是她回去有事情要處理嗎,這不能怪我吧,再說,她那么大個人了,她要是不愿意回去我還能把她趕回去不成?”
“不過媳婦兒,你真的感覺已經好了嗎?”
“沒事了,放心吧,我現在感覺好得很,多虧了小凌。”
白以安說完,又白了樓曜一眼。
樓曜一看,急忙轉移話題,“那就好,我們去看看陽陽吧,聽說早上一直哭個不停,不過現在應該已經不哭了。”
白以安一聽也急了,她怎么就把這件事給忘了。
兩人又急急忙忙地去找陽陽了。
再說言凌,一回到家便進了空間,大丫被她關在空間內。
只是,見到大丫的時候,言凌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大丫雖然一直在報復,但方法應該算得上溫和了吧,換作是她自己,言凌捫心自問,她做不到這樣。
“你做什么這樣看著我,我如今落到你手上了,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言凌雖然是在發呆,但是落在大丫眼里便是,言凌兩眼直勾勾地盯著她。
“殺你做什么。”
關這就好了,就這么人道毀滅了,萬一哪天當初那個不靠譜的黑鬼來找她要人,她上哪里去找一個賠給他。
這不靠譜的黑鬼,言凌再一次罵了他一句。
而某個正在兢兢業業地工作的黑鬼打了個噴嚏,感覺鼻子有點癢。
怎么回事,他怎么從來不知道鬼也是會感冒的。
可若是不是感冒的話,那他為何會打噴嚏,有人還是有鬼念叨他?
他最近工作沒出什么紕漏吧。
仔細想了想,黑鬼總覺得自己忘了什么事情,但具體又說不上來是什么,索性便不去想了。
……
空間內,言凌還在跟大丫對峙著,聽到言凌說不殺自己,大丫的膽子大了許多。
反正她已經死了,再死還能怎么死。
“那你抓我做什么?”
“送你去投胎啊。”
大丫:???
你再說什么?投什么胎?她不想投胎!
投胎多沒意思,現在這樣,是個人就看不見她,多有趣。
哦,除了眼前這個人。
她為什么要投胎。
“我才不要投胎呢!”大丫大聲反駁道。
“那你想做什么?你就一直這樣?不怕自己有朝一日會魂飛魄散嗎?”
大丫一聽,稍微有點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