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發現外面有人盯梢之后,她這些天基本上都不怎么出門,還真不知道現在外面是什么情況。
“確定,肯定,真的沒有人了。”言凌就差發誓了。
“那就好,可是你回來就回來了,你確定我這邊沒有人盯著了但是你這副樣子走到街上去不會被發現嗎?”
宋瑤以為,言凌說的那些人已經撤了的那些人是原來在她家門前盯梢的那些人。
“不會,街上也沒有人盯著了。”
“他們不抓你了?”費了這么大的周章,現在人回來了,他們卻放棄了?
這可真是一群奇奇怪怪的人。
“對,不抓了,反正抓也抓不到,打也打不過,他們就放棄了。”
“那就好,正好弄這么長時間都沒有回來過了,我最近手藝又精進了不少,一會兒留下來吃飯吧,嘗嘗我現在的手藝。”
“好啊,有好吃的那肯定是要吃的。”
言凌也不拒絕,然后,話鋒一轉,又問道,“你們什么時候成親啊?”
宋瑤聞言,頓時紅了臉,嬌嗔一句,“好端端地,你說這個做什么?”
言凌:????這怎么的又臉紅了呢?
臉這么容易紅的嗎?
她怎么就沒有臉紅過。
“就是問問啊,你們也都老大不小了,那葉大人的娘,等著抱孫子呢吧?”
說起這個,言凌就開始擠眉弄眼。
“日子已經定了,就快了。”
言凌懵逼臉,就真的不給她一個具體的日子嗎?
“就在十月初三。”宋瑤終于反應過來自己說了半天都沒說到點子上,這才又急忙補了一句。
只是這樣一來,她原本紅紅的臉蛋更加紅了。
看她這個樣子,言凌已經非常非常非常不想跟她談論這個問題,剛想又轉移話題,就聽宋瑤問道。
“小凌,你呢?你打算什么時候成親,不對,你什么時候定親,你都十八歲了,人家十八歲都當娘了,你還連親事都沒有定……”
言凌表示,不聽不聽,宋小瑤念經。
“我不成親,我爹娘說了,養我一輩子。”
言凌說著還挺挺胸脯揚揚下巴,似乎是在給自己底氣一般。
要知道,她爹娘可沒說過這話,若不是她開始修煉了,只怕她娘現在每天都要催婚最少一次。
雖然自從跟二師父見過面之后,她爹娘沒再說過讓她嫁人的事情,但她隱隱約約就是覺得,如果可以,她娘還是很希望她能嫁人的。
說起二師父,這么長時間都不出現,夜班也知道人上哪里去。
也是個極其不靠譜的。
……
不知名的地方,一個一身潔白無瑕的白衣,頭發卻亂糟糟的如同野人一般的人沒忍住打了個噴嚏。
這人正是言凌那消失了很久的師父。
白玦摸了摸鼻子,可能是受涼了?
算了顧不上那么多了,趕緊解開這個破棋局出去再說。
盯著棋局看了半天,白玦又一次沒忍住伸出手抓了抓自己的頭發。
唉,頭禿啊,他好像被關在這棋局前面好長時間了。
想他這一路,披荊斬棘,殺了一波又一波的怪物,連心魔考驗都沒能奈他何。
居然就這樣被出口的棋局給難住了。
這誰設計的,真夠不合理的,天知道他一下棋就心煩。
這么長時間沒回去了,也不知道徒弟還記不記得他這個師父。
都怪那狗屁國師!
……
“你還挺得意的。”宋瑤撇撇嘴,有個好爹娘可真好。
放在以前,她其實也是想過不要嫁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