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劉強子臉色大變,一臉怒氣沖沖就跑出去。
林蕓豆也跟上去看看究竟。
十幾個村民阻攔住兩個穿著制服的警員。村長正在和一個穿著牛仔皮衣的青年談論著。想來這位便是曹炎虎口中的警探。
“上河村的村長你這是阻攔執法,屬于犯法你知不知道?我看你一把歲數了不跟你計較你趕緊讓村民都散了。我都說了劉富貴只是犯罪嫌疑人,我帶他回去接受調查而已。”青年警探一臉不耐煩,在一旁點燃一支煙輕吐著煙圈。
“俺不是要阻攔探長查案,只是這抓人自古老話講究證據。你這無憑無據就把上河村的村民給逮捕走了。俺要是無所作為不是愧當大家伙信任。”村長笑得一臉慈眉善目解釋道。
“你要證據是吧,死者一家尸體雖然被破壞嚴重,但是三個死者腦袋都是被拍稀巴爛。一看就是用重器給砸出來,在劉富貴家中找到兇器。兇器上還殘留著干涸血跡,這根棒槌這么重平常人很難揮舞起來。劉富貴一身肌肉發達,顯然是練家伙!”青年掐滅煙頭,一臉不耐煩說道。
“啥!這就是你自己遐想,完全不能成為證據。”劉強子氣呼呼地手指著青年說道。
“你憑什么胡說八道說是俺爹干的。俺和爹這幾天一直在家里呆著。因為過幾日學堂就要開學了,俺爹教俺寫自己的名字。再說俺們家和大毛無冤無仇殺他干嘛。他就是被邪祟害死。他們一家跑去下河村,鬼知道他們招惹是什么邪祟。你不去下河村查查跑來抓俺爹!”
青年臉色不善,說道:“什么邪祟!胡說八道,這世界上沒有鬼神。”
“誰給你扯鬼神,俺說的是邪祟!”劉強子不甘示弱地回瞪回去。
“探長!這娃說是真的,大毛一家三口真的被邪祟害死。”村長勸說道。
頓時,周圍村民又開始討論起來。
“他們才回村,次日一大清早背竹簍進山俺還以為他們去找野菜。”
“俺也是這樣想,好端端怎么就出這種事情。”
“最近山里不太平!前段時間下河村的教書先生就是失足掉落懸崖。也不知道尸骨找到嗎?”
“以俺看最近還是沒事別進山了,萬一真是下河村招惹什么不干凈的東西。兩村離這么近免得牽連俺們村。”
“已經牽連上了,俺聽說大毛一家天黑才踏進了下河村。”
“啊!要是俺,俺寧愿露宿荒郊野外都不進村。他們家真是不要命了。”
“可不就是不要命了!這下真沒命了。”
眼看先前被控制局勢,又朝著一面倒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