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蕓豆一手托腮幫子思索著要不要就此跳下去,但是,感覺這洞怎么跟土耗子窩似的。轉念一想,以這些凡人的能力,恐怕沒個三兩天,他們摸不到正確的墓門處。
這么暴力的用炸藥炸出這般深的一個地洞,可見不是什么專業人士。
小姑娘聳了聳肩,邁著輕盈步伐離開了現場。還是去找銀礦吧!
錢不是萬能的,但是,沒錢那是萬萬不能的!
她老人家怎么可以手中無閑錢,這太有損她老人家形象了。
禁地外圍的森林,松樹較多。松樹有這點好,一年四季,無論你什么時候去瞧它。它的樹枝上都長滿了松針,至于那些枯黃的松針,早就落在地面上。山下的村民,閑來無事的時候,便會進山用木耙子,扒拉著這些落在地表上的干松針。
踩在腳下,還有種柔軟彈力。可見這腳下踩的松針有多厚,最近一兩個月,村民們忙碌著過新年,也沒空來收集這些松針。
轉悠了幾個時辰,眼瞅著太陽已經落山。再不回去,天就要黑了。
林蕓豆兩手空空,無功而返。
山下,上河村各戶將點亮的燈籠掛到屋檐下。這燈籠一掛起,是要連續每夜都掛著。一直持續到正月十六過后。
村西頭,孟家。
陳嬌嬌做了一桌豐盛的晚餐,一家人正圍坐在火爐旁吃著晚飯。依山傍水的上河村,基本上家家戶戶家中都儲備了不少干柴、還有木炭。畢竟這些東西都不要錢,想要多少去山里去伐木便是了。像孟家這樣奢侈的燃一整天的火爐,居住在上河村的居民家中比比皆是。
“鄉親們都在討論,禁地下面有大墓。”陳嬌嬌夾起一大塊肉,放到林蕓豆的碗里。人卻看向孟慶豐,閑談道。
孟慶豐給自己倒了一小杯果酒,還真別說劉富貴釀酒的手藝不錯。這果酒的味道,讓人品嘗一次后,一拿起筷子便忍不住的想倒一小杯。
孟慶豐沒有認真聽陳嬌嬌說的啥,抬頭看向對方,微張口說道:“啥?”
陳嬌嬌見孟慶豐走神兒,有些生氣的瞪了對方一眼。沒好氣的說道:“喝你的酒。看你喝完了還喝啥?”尤其是最后一個字“啥”加重了語氣。
孟慶豐也沒繼續接話,女人生起氣來,聰明的男人最好別往跟前湊。孟慶豐當真一手端起小酒杯,一手夾了一筷子菜。一口菜一口酒,吃起來真叫一個香。把一旁盯著他的陳嬌嬌,氣呼呼的移開視線。埋頭夾一筷子菜,用力地扒拉著碗里的飯菜。仿佛她碗里裝的不是食物,而是孟慶豐般。
林蕓豆吃著碗里的肉,尋思著自己沒有儲物空間裝備。若是在墓里發現了寶貝,她該怎么帶回來。
這般想著出神,眼角余光瞄到了身旁坐著的孟玨。只見孟玨胸前掛著一個小荷包,那里面赫然裝著的是她老人家親手制作的平安符。
林蕓豆將嘴里還吃著的肉,嚼三兩下吞咽下喉嚨。扭頭到了另一邊,一雙大眼睛亮晶晶的瞅著陳嬌嬌。
“我想要一個大點的荷包,我要用它裝很多東西。”小姑娘軟萌軟甜的嗓音,語氣帶著幾絲喜悅,讓人一聽便隨著她的心情好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