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動了!”
眾人很是驚訝。紛紛拿起了弓,準備全力以赴,對準了剩下幾人的心臟射去。
巡邏隊的成員,箭法很準。雖然臂力不如劉富貴,能把人給射穿了去。但是,幾人射擊一個人,還是能把對方的心臟給射爛的。
看著靠近的人都被射死在地面上,有人便想著出去把尸體拖進來。
劉富貴立刻伸手阻止了對方的行為,“別出去。”
眼睛在黑暗中,四下掃一圈。
眾人從剛剛那勝利的喜悅中清醒過來,黑暗中誰也不知道會不會還有隱藏的妖魔。陣法外的村民已經不能稱呼為人類了,都已經變成了妖魔。
“去抓只雞來。”劉富貴紛紛了一聲。
片刻后,雞給抓來了。劉富貴拿起刀就在雞脖子上劃一刀,便立刻丟了出去。
流著血的雞,噗嗤噗嗤的在地面上板命。
一股新鮮的雞血味道,隨著雞的動作,彌漫開來。
周圍黑幕下,一道道身影魚貫而出,直撲向還在動的雞。
看著這些昔日的鄉親們,陣法里的人們沉默了。情緒低落,這些人中有的眼睛和常人無異。如果不是這撲向雞的動作,他們會以為這些人還是正常的村民。
“沒救了!”
“二柱子!別吃。”有人熱淚盈眶,情緒激動的喊道。
陣法外,騷動的人群中,一人抬起了頭。朝著陣法這邊望了過來。
“二柱子還有救,二柱子別吃。”
劉富貴拍了拍對方的肩膀,安慰道:“別喊了,你看二柱的眼睛在變了。”
只見人群里抬起頭朝著這邊望來的二柱子,哭了起來。那雙眼睛開始漸漸渙散,片刻間,變成血紅色。瞳孔放大,眼淚也停了下來。
“二柱子!”那人又撕心裂肺的喊一聲,便蹲下身子,痛哭了起來。
先前射殺的村民,和他沒有什么血緣關系。但是二柱子不同,是大哥留在這世上唯一的骨血。
二柱子是村里有名的單身漢,平日沒少偷看小媳婦洗澡,被發現后揍了一頓。
“你個狗娘養的,平日里罵你多少回了。沒事少勾搭人,好好存幾年前,二叔會給你說門好親事。
你偏偏就是不聽,整體游手好閑。非要去跟那些不正混的婆娘攪合在一起。
看看你現在好了。”那人邊哭邊嘴里不停罵著。
“哎!”
有人一拍腦門兒,“不對啊!二柱子若是被傳染了,那個女人她還好好的在這里待著。”
蹲在地上哭的陳田立刻不哭了,胡亂地摸了一把臉上的眼淚。站起身,“那婆娘前幾天就掛了。難道二柱子這狗娘養的,還勾搭了其她人。”
“原來陳叔你不知道啊!二柱的老相好有兩個,而且,二柱平日里還在勾搭女人。也不知道村里女人咋想的,自家男人滿足不了嗎?非要跟二柱子這野漢子偷情。”
“俺上次進山打獵,瞧見二柱子拉著一個小媳婦進了小樹林。”
“俺也瞧見過一回,在俺家玉米地里。俺還以為是有野豬進去禍害莊稼了,沒想到是王家婆娘。嘿嘿…”這人說話時候,臉不自然的紅了起來。
“你是不是得了好處?”立刻,有人壞笑了起來,追問道。
“嘿嘿…”這人壞笑一下,算是回應。
劉富貴聽后,默不作聲。二柱子的事情他早有耳聞,但是別人當事人愿意的事情,他就不好插手。只是這被戴綠帽子的男人就可憐了。
老實說,劉富貴真的想不通這些女人圖二柱子啥。要錢沒有錢,若論長相,連自己都不如。咋就沒有女人勾搭他呢!難道是自己平日太兇,二柱子好像油嘴滑舌的,非常會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