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本身就有問題。
骨灰在能裝,它也不可能有這片土地面積大。
林蕓豆卻若有其事的模樣,點了點頭。“她的每一次復活后,臨死后都被人帶來了這里埋葬。”
“誰特么這么無聊,大老遠把死人帶過來埋。”盧彪忍不住爆句粗口。
而且,每一次復活,勾起了盧彪的心。
這人死了還能復活?
這還是人嗎?
林蕓豆眸光悠長,似乎在望著遠處的桃林,在思考著什么。聲音極輕,回了一句。“可能是她自己吧!”
盧彪聯想到一幅畫面。“林姑娘,我說假如哦。比方說,這個甲剛剛復活,然后,甲準備去埋尸體時候。發現乙復活了,這時候,甲和乙是聯手去埋先前的尸體,還是互相殺了對方。”
林蕓豆扭頭,認真的盯著盧彪。她居然沒有思考過這個問題。
再一聯想先前那個女人瘋言瘋語。
“我明白了。”林蕓豆說道。
盧彪不明白,他湊過去,好奇的追問道:“明白啥?”
林蕓豆蹲在地上寫了一些人的名字。
盧彪看著地上冒出來的一堆名字,這些好像都是剛剛女人念出來的名字。
再一聯想自己剛剛說的甲乙丙丁。
盧彪一排腦門。
撿起一根樹棍,在這堆名字的最上面又畫了一個圈。
林蕓豆抬頭看向盧彪。
“我們一直圍繞在這個叫寧先生的身上轉悠。”盧彪說到這里,見林蕓豆正一臉好奇盯著自己看。
清了一下嗓子,他需要展現自己的才能。讓林蕓豆更加無法舍棄自己,這樣他活著安全回家的概率將大大提高。
“這個圈代表了最初的那個人,也可能它是神吧。這一切都是它弄出來的戲碼,為了給漫長的時間找樂趣。”
林蕓豆有些困惑。
盧彪見林蕓豆已經上鉤,接著講道:“你之前說的那個客棧,就是那個死掉的店小二。
還有這個寧先生。
另外,我收買了照顧格賽爾的老女傭。不過那個老女傭早就死在了船上。我從老女傭那里打聽到一個消息。
這個老女傭自稱在格賽爾父親的船上做過事情。我當初花了高價才買通了她。
格賽爾手里有一本相冊,聽聞也是一位叫寧先生的人在格賽爾年幼時候給他的。
那本相冊里都是些稀奇古怪的玩意。用她原話描述,叫惡魔。西方的人喜歡把一些怪物稱呼為惡魔。
在這本惡魔相冊里,其中一張照片卻是一個女人。長得很漂亮,上面寫了名字。
那個名字叫菱香。”
林蕓豆盯著盧彪,示意他繼續講下去。
“口渴。”盧彪說道。
林蕓豆立刻從儲物手鐲里掏一個茶壺出來,那是她順手牽羊裝的。里面不知道是茶水還是飲料。
盧彪立刻張嘴就喝,“居然是酒。”
喝兩口,沒敢多喝。
“我們綜合一下,這個菱香和寧先生應該是存在的,他們應該是一對戀人。
在看這里,這個大圓圈圈。先前說那個最初的神,它應該是把這對戀人的記憶給復制了很多份,又修改過各種版本。
然后就有很多帶著寧先生記憶復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