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墻上施加了反彈陣法!”林蕓豆說道。
盧彪到了跟前,見林蕓豆正在打量一個雕像。
好奇的也朝著雕像的方向望去,“這雕工不得了!”
所謂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
盧彪這一次拔了寶劍,道沒有讓劍出鞘。用劍輕輕的指著蛇尾上,“這鱗片都栩栩如生!”
“它是活的。”林蕓豆說完,轉身離去。
盧彪驚訝的大張著嘴,立刻遠離了雕像。但是,沒走幾步又不甘示弱的回頭瞧。
“這么一個石雕居然是活的!”盧彪感覺自從上了格賽爾的船后,他對這個世界的認知觀在不斷的刷新。
沒有最恐怖、最反常的,只要更!
這尊雕像位于東南角的方向,它正好背對著南面。
在南面這面墻,沿著墻壁與地面的貼合線上,有著一排整齊的隊伍。這隊伍都是石雕,這些雕像的樣子都很奇怪。
但是,可以確定的是都不是人。
它們有的和那個雕像一樣,下半身是蛇;而有的則下半身是其它物種;還有的是腦袋是鳥頭;甚至還有整個造型都不是人,但是卻如人一樣站立,身上還雕刻了衣服。
“這些雕像不會也全是活的吧?”盧彪吞咽了下口水,讓自己鎮定下來。
“不一定。”
林蕓豆又扭頭朝著東南角的方向瞥一眼。
這個密封的石房估摸著就是七八米高,但是,那個雕像低垂著頭,已經快接近天花板了。
下半身是呈現盤旋的狀態。
如果把這個房間劃分成四塊,這個雕像便占據一塊。
而面前的這些雕像有的高一點,有的很矮。但是,最高的那個雕像,也就跟盧彪的身形差不多。
“好冷!”盧彪說道。
說話間,盧彪已經把劍又裝回了腰間。空著的雙手,相互環抱著。
“蒽。”林蕓豆猶豫要不要生火。
如果點燃了火堆,東南角的那個雕像會不會立刻復蘇呢?
這屋里一定有可以照亮的東西,林蕓豆尋思著。
這堆雕像沒啥好研究的,林蕓豆轉身離去。朝著西南角的方向走去,西南角放著一個小燭臺。
如果不走近去查看,還真很容易被忽視掉。它實在放的太不起眼了,而且周圍都是這種雕像遮擋。
盧彪立刻上前把燭臺撿起。
“這是尸蠟!”盧彪只是看了一眼,便認了出來。這種用尸體提煉出來的油脂,再用油脂配上一些特殊的料子,加工成的尸蠟。人只要一靠近,就能聞到一股淡淡的異香。
“它一旦點燃會制幻。”盧彪說道。這東西他最了解,畢竟在這上面著過幾次道了。亂世這個年代,任何一個軍閥頭目,要么自己親自上陣,要么就是手底下有一棒子能人。那絕對都去過大墓“借過”軍費!
像盧彪剛發家的時候,也跟著人去過幾次。后來,他勢力越來越大,除非是大墓。否則小打小鬧的他都不參與。畢竟這大墓里出來的東西,洋人稀罕!能拿去換不少軍火。
林蕓豆打量四周。
“你在找什么?”盧彪好奇的詢問道。
“燭臺不應該出現在這里。”林蕓豆回道。
盧彪一聽,頓時,就回想起過往下墓的經歷。好像還真沒有在地上見過這種燭臺,那不是都掛在墻壁上。
說到下墓,盧彪頓時反應了過來。“這它娘的在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