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會了,如果五先生你要親身去的話,在下便會立刻為您安排好行程規劃,及相關權限的申請受理。”
“免了免了,我可消受不起你們的收費服務。”伍停薪沒有猶豫的表示拒絕,轉頭望向角落處的幾個隱蔽攝像頭,豎起中指,做了一個國際性通用的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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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噠。
虛幻的齒輪咬合聲又在沈詢的耳邊響起了,不知到底是從何處傳出。
這熟悉的聲音讓男人一下子就清醒了,揮手讓聚義樓宋七酒給他留下來的幾個服侍的仿生人小娘子退走,披上衣服,一個人直接從床上坐了起來,不斷環顧四周,像有被迫害妄想癥一樣,精神警惕到了極致。
在他一側的地面上,濃郁的陰影也隨即沸騰翻動了起來,兩條白嫩的玉臂先行伸出,扒著地面,黑長直美人的上半身便從陰影中漸漸上浮而出,無辜的眨巴著眼睛,滿臉還有著紅暈余韻的慵懶之意。
“咱這才睡下沒過上多久呢,這就把咱叫醒起來,詢先生你也真是無情呢。”她趴在床邊緣,頓時不滿的抱怨道。
“別裝了,你一個連完整的人都算不上的家伙,要什么睡眠時間呢。”沈詢皺起眉頭,對這女人想要摸魚的意愿表示了果斷的拒絕:“我的預感告訴我,很快就要一件有關于我的重要事情要發生,你老實交代,是不是又趁著我不注意,出去搞了什么事情。”
“詢先生您這可就是純粹的冤枉人了啊,要沒您的允許,咱不就是只能在地下室里面默默以淚洗面的狀態嘛!”妙見可憐兮兮的捂住嘴,抽泣著,一下子將氣質從嫵媚誘人,無縫切換成了可憐巴巴、引人憐愛的。
“你可夠了吧,不是你的話,那還能是誰?”沈詢冷笑連連,不僅絲毫不為妙見惡意賣萌的姿態所動,甚至臉上的神色還有那么一點說不的嫌棄。
“嚶嚶嚶,咱懂了,咱就是一個用完就能扔的……”
叮鈴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