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要改變這個世界。
——我(你)要擁有終極的寧靜。
幾乎同步、而且完全重疊在了一起的聲音在沈詢心中響起,是妙見對他所說的,同樣也是他自己對自己所說的。
沈詢的心意越發堅定了起來,并冷靜的分析起了自己的狀況:“現在我手頭的要事,一是有關部門的任務,調查左哭江及天地銀行的問題;二是在療養院期間模糊的記憶,得想辦法弄清楚那段時間中,我到底是怎么才逃出真武制藥的。”
發現了這個絕不該現在才想到的思維盲點,沈詢久久的沉默了,沒有去說話,給自己留下一片寂靜去思考。
“詭譎的天人、神秘的研究、疑云深處的真武制藥,這一切的真相,到底又是什么呢……”他滿心疑惑的自言自語,只是感慨,也不期望能有人回答他的疑問。
“假如命運這種事物真的存在,難道說我的未來,就注定是成為那什么[竄變天魔]了嗎?”
“不該這樣,是不該這樣的吧?”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沈詢忽然間抬起了頭,便望見了妙見那依然如舊的笑顏。
“這一切,你都早就知道了嗎?”男人聲音沙啞著問道。
“如果你的這個[早],是說在你想到之前幾秒的話,那就是。”黑發少女無辜的聳了聳肩,以表示同樣的無奈。
“不要把咱也想象的太過于全知全能了啊,和詢先生你一樣,唉,咱同樣也是能力有限的'普通人'啊……”她輕聲嘆息,最后特意在'普通人'三個字上加重了音。
“命運、天人,詢先生你這個主世界的危險程度,實際上是超乎于任何一個攻略者預料的,換個角度來說,相比起伍停薪那種連真相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可憐人,本就是身處于陰謀最中心的詢先生您,不是更該高興和慶賀的嗎?”
“起碼這樣,詢先生您的死亡,還能和那些庸俗者的平凡之死區別開來。”她最后來了句讓人說出話的俏皮話。
“說的好像也是。”沈詢點了點頭,很快的擺脫了剛才從心底涌上來的茫然情緒,嘴角邊,重新又露出了他那人畜無害式的愉快笑容。
“山本來就在那里,我總不能因為路上的一點小石子攔路,就選擇就地放棄了吧?”他笑著,低聲喃喃著又給自己重復強調了一遍。
“況且,我還沒成功的完成復仇,試著把這真武制藥給燒成灰燼呢……”
——我(你)要成為大人物。
——我(你)要改變這個世界。
——我(你)要擁有終極的寧靜。
幾乎同步、而且完全重疊在了一起的聲音在沈詢心中響起,是妙見對他所說的,同樣也是他自己對自己所說的。
沈詢的心意越發堅定了起來,并冷靜的分析起了自己的狀況:“現在我手頭的要事,一是有關部門的任務,調查左哭江及天地銀行的問題;二是在療養院期間模糊的記憶,得想辦法弄清楚那段時間中,我到底是怎么才逃出真武制藥
幾乎同步、而且完全重疊在了一起的聲音在沈詢心中響起,是妙見對他所說的,同樣也是他自己對自己所說的。沈詢的心意越發堅定了起來,并冷靜的分析起了自己的狀況:“現在我手頭的要事,一是有關部門的任務,調查左哭江及天地銀行的問題;二是在療養院期間模糊的記憶,得想辦法
弄清沈詢的心意越發堅定了起來,并冷靜的分析起了自己的狀況:“現在我手頭的要事,一是有關部門的任務,調查左哭江及天地銀行的問題;二是在療養院期間模糊的記憶,得想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