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爾德哈哈大笑:“蠢貨的想法總是很多,我的皮膚全部都解構過了,小小螞蟻,也想咬破我的皮膚?”
“哪怕你割裂我的皮膚,在它們咬到之前,也已經修復了。”
“是嗎。”項陽:“那你可想多了,咬皮膚?”
項陽回頭:“傅雪,03號修復劑。”
傅雪掏出針管:“你要這個藥干嘛?”
“我不用藥,我用針管。”
項陽用鬼斬刀,全力斬下,才把針管的一頭削掉,變成了一個圓筒。
然后,提著刀到了王爾德旁邊。
左右尋找著位置。
王爾德驚恐:“你干嘛?”
“沒事,在你肚子里開個孔,然后修建一個螞蟻隧道,然后把糖水灌進你肚子里。”
項陽一邊說,一邊認真的找著位置。
高凡捂住眼睛:“老爸,這犯法嗎?”
高淳認真分析:“王爾德是全國通緝的要犯,怎么對待他都不算違法,還有獎金拿,好幾億呢。”
項陽找到了位置,鬼斬刀重重捅了進去。
然后用力攪動。
王爾德瞬間慘叫了起來。
項陽:“不好意思,爆發過心臟,現在很虛弱,力量不夠強,開口子沒那么精確。”
說完,把針筒管插進了傷口。
一邊在背包里摸索。
“武者補充熱量的糖,可是高純度能量,兌水少說能兌五大盆。”
項陽把糖袋子撕開后不到一秒,整個蟻巢暴動。
無數工蟻出現在了蟻巢表面。
王爾德看著密密麻麻的工蟻,整個人極度驚恐。
卻沒辦法動彈:“住……住手……”
項陽把砂糖倒入水杯,使勁搖晃,然后從針管灌了下去。
王爾德:“住手!住手!住手!”
高淳咂舌:“黑暗收割組織的人嘴都很硬的,很少有人套出情報。”
項陽:“那些嘴硬的人肯定不包括遇到我的人。”(五刀停筆沉思了兩天,最終保留了這一段。)
王爾德咬牙:“你休想。”
項陽嚴肅:“你可能只從資料上認識過我,那么我給你做一下自我介紹。”
“我叫項陽。”
“我來自全國乃至全世界最窮的衛星城之一的龍域城,出生在龍域城的貧民窟。”
“我十歲之前,一直在和野狗搶奪食物。”
“十歲那年,終于不用和野狗搶奪泔水了,因為整個第六街區那些兇殘的流浪狗都被我偷偷宰了吃了。”
“我第一次殺人可能是八歲那年,我搶下了一塊白菜梆子,而另一個小孩沒搶到,第二天附近的人發現他餓死了。”
“如果這個不算的話,我第一次殺人可能是在十五歲的時候。”
“有一個中等武館學徒,嫉妒我高等武館學徒的身份,找了幾個人偷襲我。”
“具體是怎么一回事,這些人叫什么,我也不知道,你也不用清楚。”
“我出生的龍域城,一共有三百七十萬人口,我背后是東海基地市,這個基地市有一億人口。”
“你可能不知道我為什么提這個。”
“我認真的告訴你,在兩個多月之前我終于搞清楚我自己的天賦后,我就決定了,要成為一個絕世高手,讓這么多人,不用過我過過的苦日子。”
“這可能就是人類的同理心吧?”
“你可以鄙夷一個心狠手辣的人有崇高的理想是一件扯淡的事情,我也不在意,因為如果沒有理想的話我都不知道我為什么要活著,所以我把這個理想當做是我活下去的根本。”
“我只在意能不能走到武者的巔峰。”
“任何敢于以不光明手段阻攔我的人,都會被我無情的十倍報復。”
“更遑論是想要殺我的人。”
項陽一邊說,一邊往螞蟻隧道里倒糖水。
蟻巢的工蟻暴動,如同洪流一樣沖了過來。
王爾德驚恐:“住手!”
項陽把通訊器取了下來,調成電子鐘表模式,放在王爾德耳朵旁邊,笑了笑。
“半小時倒計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