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需要!”
花淺兮壓低著嗓音呼喊。
手腕卻被身后的男人牢牢的鉗住。
這個卑鄙的男人拿捏著她的所有弱點。
夜璘哼笑著為花淺兮系上了紐扣,只不過大手收回時,指尖還在她的腰間流連。
花淺兮感受不到江翊臣指尖的觸覺,只能感受到溫熱在自己的腰間一滑而過。
花淺兮又是驚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要是她能打得過江翊臣,第一想法就把這兩只不老實的大手剁掉。
“好了。”夜璘唇角的笑意不減,調戲小丫頭總能讓他嘗到許多樂趣。
屈起指尖,夜璘在花淺兮的腰窩處輕彈,又是微微俯下身子,曖昧的在花淺兮的耳畔吹氣:“以后別穿這樣的衣服……”
話語說到一半,夜璘收了音。
待小丫頭側過臉頰,透過來疑惑的眸光,夜璘才緩緩開口:“脫起來會很麻煩。”
“……”三句話不離流氓脾性。
花淺兮氣噎。
直接朝著江翊臣搭在自己肩上的大手,狠狠地咬了一口。
耍流氓也要分人。
她可不是江翊臣可以等待狩獵的對象!
夜璘吃痛的蹙了蹙眉頭,忍住沒有吭聲。
垂眸盯著小丫頭努力咬著自己手背的模樣,夜璘倏然揚了揚眉笑出聲:“小貓也會有脾氣呢?”
夜璘戲耍著揉著小貓咪的肚腩,饒有興趣的看著她警覺的弓起身子,對自己齜牙咧嘴的示威。
今天反倒是被她狠狠地咬了一口。
并不是很疼,夜璘心里存留依戀的情愫更多。
在花淺兮的眼里,江翊臣這簡直就是荒唐的鬧劇,之后小心翼翼的分別,花淺兮再也沒有施舍給江翊臣一分一毫的余光。
以至于下了游輪。
花淺兮一直反常的黏在江煜城的身邊。
林芷白看在眼里,心里嫉妒的快要噴火。
林芷白不傻,她感受到花淺兮和江翊臣之間無形的隔閡,能猜到待她離開后,這兩個人之間又發生了什么事。
暗暗的唾罵江翊臣不爭氣。
林芷白又開始為自己謀劃起新的策略。
他們三個人之間的勾心斗角,江煜城仿佛視若無睹,他這個徹頭徹尾的工作狂,在游輪上最大的收獲就是談攏了好幾樁生意。
他早些年間確實中了江翊臣的埋伏。
雙腿無法站立,成了一個只能依靠輪椅的廢物,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財富拱手讓人,江煜城的性情也是在這個時候突然敗壞。
可是后來,在何懿的悉心調理下,江煜城的身體也在日益康復。
沒有做好十足的準備前,江煜城并不想暴露自己,就這樣裝扮“廢物”在江家潛伏了這么多年。
江煜城也已經摸清了江家里以及江氏集團,有哪些人該留,有哪些人應該斬草除根。
在江翊臣和林芷白的訂婚宴上,江煜城也懊惱突然暴露自己雙腿無恙。
一直以來珍視林芷白的習慣已經刻入了江煜城的肌肉神經里,他看見林芷白受傷,第一時間難以自控,就這樣沖上前,在眾目睽睽之下,抱起了林芷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