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沒事，就是……”電話那頭的聲音有些猶豫和吞吞吐吐。
項華韶心下一沉：“直接說。”
話音落下，就聽電話那頭的人說道：“老大，那場面是真有點不好說……跟我想象中不一樣，你肯定也想不到……”
“說重點。”項華韶抬手捏捏眉心。
“好，重點來了！”電話那頭的聲音充滿了八卦的興奮：“我打開房門的時候，小姐在沙發上坐著。”
項華韶立即問道：“賀長霆呢？”
“他在床上……”微微一頓，電話那頭的人道：“他自己玩得很投入……”
“……”項華韶眨了眨眼睛，不恥下問：“什么意思？”
電話那頭的聲調高了幾分：“賀長霆自己在床上用手自力更生，玩得還挺嗨……哈哈哈哈哈！意外不意外？驚喜不驚喜？”
“……”項華韶覺得很意外，卻還是吩咐：“我知道了，繼續盯著。”
掛了電話，他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中。
拉著一個女孩去了酒店，然后讓女孩坐在沙發上看他自嗨……賀長霆這是什么奇怪的癖好？
難不成……
想起阮夕朝和賀長霆在酒店一夜的事情，項華韶心中有了個不可思議的猜測：難道那天晚上，賀長霆也是讓多多坐在沙發上看著他在床上自嗨了一夜嗎？
如果是這樣……
對賀長霆這個仇人，他就有點無法直視了。
但是，他很高興多多沒有受到傷害。
只要多多沒受到傷害就夠了……？
不，當然不夠！
賀長霆做的孽，賀家總要還一點才行啊。
項華韶開始認真地思考著從哪里下手，讓賀家為賀長霆的行為買單，忽然又聽到來了消息的聲音。
點開，映入眼簾的先是一句話：【老大，給你提神。哈哈哈哈哈！】
往下看，就是幾張木穿褲子的賀長霆在床上自嗨的照片。
繼續往下，則是幾個小視頻，全是同款的猛男自嗨畫面。
向來沉穩淡定的韶爺嘴角忍不住抽搐：……
他回過去兩個字：【留證。】
很快，會過來倆字：【歐克！】
項華韶繼續思考對賀家最快下手的步驟，過了很久，手機又跳出一條消息，來自“多多”。
他連忙點開：【阿韶哥哥，我有事先從學校回家啦！今天你不用來接我，家里等你哦！】
看著這句話，項華韶眼中的神色多了幾分微妙。
多多不知道他一直關注著她，更不知道他已經知道很多事，所以才會這么跟她撒謊。
他赫然記起那天晚上也是，她明明跟賀長霆在一起，卻告訴他跟顏姐一起。
他的多多啊，變了很多，和以前有點不一樣了，也學會有事情有瞞著他了呵……
這種感覺，很不好。
但他又不能逼迫她坦白什么。
所以，只能暗中關注，默默守護。
但是，他又有點不甘心……
忍著辣眼睛的痛，項華韶又看了一遍賀長霆自嗨的照片和視頻。
然后，他翻動視頻的手指忽然一頓，固定在某個畫面。
隨后，點放大，再放大。
視頻畫面中，賀長霆閉著眼睛沉浸其中的樣子，像是……嗑了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