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他媽笑死人了。
也不看看人家到底愿不愿意。
甚至拍完照片之后,故意偽造別人的身份行為,給別人帶去莫大傷害的,不是沒有。
不愿意的,要求他刪除照片,就給你來一句“你怎么這么小氣”“不就拍了一張照片嗎”“我還給你帶來熱度了呢”“你要感謝我”之類的話。
更甚者一些網紅直播,不顧別人意愿想辦法的強迫別人入境。
一說,給你回一聲“我在直播呢!”
好像直播就可以肆意侵犯別人**權了,直播就可以想做什么做什么了。
直播就可以給這種違法行為洗白了。
云疏樣貌出眾,走在路上經常被這種人打擾騷擾,厭惡不已。
男人聽了云疏這話,臉上微微一變,嘴硬道:“什么**權……我就只是拍了一張照片而已!”
不想再在這里浪費時間,云疏道:“你到底刪不刪?”
男人憤怒的看了她一眼,最終還是刪掉了視頻,“行了吧,艸!自作多情什么呢!”
然后便轉身走了。
一點都沒有剛才的禮貌。
果然人都是善于偽裝的動物,演技一個賽一個的好。
男人一直弄著他的相機走著,眼睛看都沒看地上,突然一不小心踩到了一顆石頭上,腳步一趔趄,直接摔了個狗吃屎!
手里拿著的相機也被摔出去很遠,粉身碎骨了。
“操他媽的!”
云疏收回視線,“我們繼續走。”
這一點插曲并沒有破壞兩人的心情,在公交站臺等公交的時候,溫渺突然道:“姐姐,我和你確實好像沒有什么合影。”
主要是兩人從小就在一起,沒有分開過,再加上云疏又不喜歡照相,兩人自然沒有拍過照片。
一個華麗麗的漂移,公交車師傅以極其夸張震撼的手法把車停穩,車門打開。
云疏牽著溫渺走進去,等兩人找了并排的位置坐下之后,云疏才開了口:
“等再過幾天閑了就去拍。”
溫渺點頭。
公交車開了起來,還是一如既往狂野霸氣猶如脫韁野馬的作風,再沒有哪里的司機有他們這里的司機這么把公交車當成飛艇來開了。
溫渺坐著坐著突然笑起來,側過頭道:“姐姐,我突然想到了以前和媽媽一起看的偶像劇,里面的女主角都是把頭靠在公交車的窗戶上戴著耳機一臉憂郁。”
云疏聽此,無比淡定的轉過頭看了一眼在劇烈震動仿佛下一刻就要散架的玻璃,說了聲,“你也可以試試。”
“說不定撞著撞著,腦子里的血塊和水就被撞出來了,不用治病就能好了。”
“哈哈,我就是開個玩笑。”溫渺樂不可支,“我暫時還不想再得個腦震蕩。”
“不。”云疏語氣平淡的反駁,“你會得車癲瘋,腦震蕩太輕了,怎么配得上師傅如此登峰造極超凡脫俗的技術?”
被懟的溫渺非但不生氣,還笑瞇瞇的勾起了唇角,用大拇指指甲在云疏手心刮了刮。
酥麻的癢意傳來,云疏眸色不動,“安分一點。”
“是是是。”溫渺乖乖點頭,牽著云疏的手不動了。
到站之后兩人下車,之后步行了幾分鐘到了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