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不會是在亂.倫吧?
太惡心了!
寧映松登登登的往后退了幾步才止住了身體,實在是太惡心了。
他們怎么能這么做!
寧映松的指甲掐了下自己掌心,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溫渺是絕對不會那么做的,他那么干凈。
絕對是云疏引誘的。
是云疏仗著溫渺眼睛看不見引誘欺騙他,讓他以為這樣是正確的。
寧映松咬了下嘴唇,眼神憤恨,云疏實在是太過分了,什么狗屁女神,就是個神經病!變態!
寧映松暗自握拳,她一定要把溫渺從云疏這個惡魔的手里救出去!
想到這里,寧映松油然而生一股勇氣,她堅定了神情,向著剛才溫渺所走的方向走去。
衛生間里的溫渺慢慢的洗著手,少年冷白的臉頰上微微帶著紅色,黑色的眼眸也像是含了水,潤潤的。
由此可見,剛才那一下對他不是沒有影響的,他也沒有表面上看去那么從容不要臉。
把手烘干,溫渺小心的走了出去。
剛走出衛生間還沒走幾步路就被人攔住了,溫渺感受到面前人的氣息,往右邊走了一步。
但這人也跟著他走了一步。
少年握緊盲杖,神色冷然,沒有再試著往左邊走,“請問你要干什么?”
寧映松對上溫渺的眼眸就下意識臉紅心跳,屏住了呼吸,她語帶沉痛的道:“溫渺,我都看見了!”
溫渺皺眉,“什么?”
她看見什么了?
寧映松往前走了一步,溫渺立馬后退,寧映松很受傷,為什么喜歡的人避她如蛇蝎?
見溫渺神色排斥,寧映松沒有再試圖往前走,只是嚴肅又厭惡的說了句,“我看到你親云疏了。”
說完還不等溫渺說話,她就立馬接著斥責道:“溫渺,是不是云疏騙了你,是不是她勾引你做這種事的,這是不對的!”
溫渺眉頭越皺越緊,他已經知道了面前的人是誰,少年唇瓣緊抿,神情冷漠,肅聲道:“寧同學,我和姐姐怎么樣不關你的事。”
他連解釋都不想解釋。
寧映松急了,“溫渺,你眼睛看不見,可能沒有人教過你這些,姐姐和弟弟是不能這么親密的,這是亂.倫你知道嗎?”
寧映松控制不住的提高聲音又想到她們不是在私底下所以壓低,一時間聲音變得又細又尖,很是刺耳。
溫渺不為所動,疏朗俊美的一張臉冷然漠視,對著寧映松道:“請你讓開。”
溫渺這柴米油鹽不進的態度終于讓寧映松惱怒了,她氣道:“溫渺,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是為你好啊?你怎么能這么對待我?你是被云疏騙了,她就不是一個好東西!”
“寧同學,請你慎言!”
少年的眸色一瞬間變得極為可怕,像是被激怒了最寶貴存在的兇獸,寧映松在這種目光下被嚇得后退好幾步。
她緩了緩神,定神道:“溫渺,你應該聽我的,我是為了你好,你不能被云疏騙著走上這樣一條惡心的路去。”
溫渺站在原地聽得越發厭惡。
眉眼精致的少年垂下纖長濃密的眼睫,周身淡淡的溫和之色散去,只留下了一片疏冷,他“看”向在不停的說著為了他好的寧映松,挑眉笑了笑,嘲諷而桀驁。
“寧映松,你是不是太自以為是了?”
“什么?”寧映松一怔,不敢置信。
就見笑容燦爛恍若朝陽的人對著她笑得惡意滿滿,聲音輕緩而冷酷:
“你以為你是誰?我和姐姐怎樣何時輪到你來置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