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顧茶茶醒來時,身邊已經冰冰涼涼。
顧茶茶有一瞬間忽然覺得心口有些空空的,顧茶茶從床上坐起,米酒正好端了一盆子熱水進來伺候顧茶茶洗漱。
吃過早膳過后,顧茶茶無聊望著院子中被風吹落的梨花,“米酒準備馬車,我們出去走走吧,已經好長時間都沒有出門了。”
米酒面露難色,好聲勸道,“公主我們今日還是不要出去了吧,現在趙瀟說不定還藏在京城,你貿然獨自出門等駙馬爺回來肯定會擔心,不如我們等駙馬爺回來,讓駙馬爺陪你出去走走怎么樣。”
顧茶茶又不是傻子,這兩天她每次提及出門,她身邊這兩個丫頭就會以各種理由阻攔,就算她在笨也能夠看出事情有些不簡單。
加上昨日唐靖有些反常,更加加重了顧茶茶心中的猜測。
顧茶茶手掌用力一拍桌面,桌上茶盞忍不住晃動了兩下,茶水全部都傾灑出來,“說你們究竟有什么事情瞞著我,不然我今天非出去不可。”
顧茶茶猜測事情或許和府外有關系。
如今顧茶茶身上端著的怒氣猶如當年的長公主**枝,周身上下透著清冷的氣息。
米酒和白芷嚇得趕緊跪了下來。
米酒和白芷可是公主身邊最得力的兩個大丫鬟,見兩人如此,身旁跟著的別的小丫頭不免膽戰心驚跟著一起跪了下來。
小姑娘身上怒氣越來越盛,米酒跟在顧茶茶身邊這么多年了,還是第一次見到顧茶茶發這么大火的樣子。
米酒頂著壓力如實將外面的事情一五一十的都說給了顧茶茶聽。
“公主息怒,這件事情駙馬爺已經在查究竟是誰泄露出去的了,若是氣壞了公主的身子,豈不是正好隨了那些人的心愿了。”米酒在一旁小心翼翼勸說著。
顧茶茶聽聞之后,直接被氣笑了,“我還真不能生氣,看來是有人想借助這件事情大做文章。”
“公主說的是。”白芷和米酒同時應和了一聲。
顧茶茶起身親自將這二人攙扶起來,盯著地上飄落的花瓣,越想越覺得這件事情有些不對勁。
這件事情一出,針對的無非就是趙益,唐靖,以及她和舒晴,莫非是趙瀟。
不過堂堂一個男主,怎么會用出如此小人行徑的辦法。
與此同時,下了早朝之后,趙益獨獨將唐靖一個人留下了,待到所有人都離開后,趙益連忙從哪個龍椅上下來,小跑到了唐靖面色,面露難色終于還是忍不住說道,“愛卿,你可千萬不要相信外面那些人胡說八道,朕與表妹是清白的,那日在皇后宮中無意碰到了表妹,朕便想著賞賜表妹一些東西,沒想到竟然鬧出了這般事情。”
唐靖倒是有些意外,小皇帝叫住自己竟然會主動解釋這件事情。
不過他若是懷疑趙益,相當于在懷疑自己的妻子。
唐靖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淡漠的笑容冷聲道,“微臣相信陛下和嬌嬌的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