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祈君聞言笑了:“你說得對,我確實喜歡梅花。”
他把自己為何喜歡梅花的原因告訴了顧清莜,然后把鞋放在書案上頭,把她的手拉到跟前仔細查看。
這不看不知道,一看他頓時心疼得很。
因為他發現在顧清莜的雙手雙指上面有好幾處被扎傷的小傷口,雖然這種傷口不嚴重,但被扎的時候也十分痛。
“你怎么這么傻……”溫祈君抬頭,眼中泛著心疼與柔意看向顧清莜:“我聽你說過你不擅繡活,為何還要寧愿受痛也要為我做這雙鞋。”
也正是因為他知道她不擅繡活,所以才會在方才想到要看看她的手。
果不其然,她受傷了。
顧清莜不好意思的笑道:“身為你的妻子,我連小衣這些都不會做,總覺得缺了點什么,所以便跟娘學了。夫君,你別擔心,我不疼。”
她繡活不好,所以夫君的小衣以前都是由娘來替他做的。
但這本應該是她做為妻子的事情,她想著多學一點東西也沒什么,這段日子便跟著娘學繡活。
如今她不僅能做鞋,就連小衣也在試著做了呢。
畢竟是夫君的貼身衣裳,雖然娘是夫君的家人,但她還是想親手給他做來穿……
“傻姑娘。”溫祈君微微抿唇,然后把顧清莜擁進懷里,“以后不許再這樣了,我雖然沒有受過這樣的傷,但也聽娘說過會很疼。”
比起她學會繡活,他寧愿她不會這門手藝,這樣就不會受傷了。
“夫君,我真的沒事!”顧清莜把頭依在溫祈君肩膀上,柔聲道:“我覺得會繡活也不錯,以后我可以給你我做衣裳做鞋,還能繡荷包。等以后我們有孩子了,我也能親手給他們做衣裳,這不是一件很好的事情嗎?雖然初學期會受傷,但等過了這段日子就好了。”
她以后也會盡量不讓自己受傷,以免夫君他們擔心。
在她被針扎以后,就連娘都心疼了好一會呢,弄得她都不好意思了。
那個時候她既覺得暖心,又覺得自己太笨。
溫祈君沉默了一會,隨后無奈點頭:“你既然真的想學那便學吧,我不阻止你了。但是你務必注意安危,我等著你以后親手給我做的小衣,也盼著你能親手給我們的孩子做衣裳。”
他最歡喜的是她方才說的給孩子們做衣裳,讓他覺得那句話悅耳極了。
顧清莜笑著點頭,隨后又羞澀的低下了頭,“夫君,我如今身子不宜有孕,你會不會覺得失望?”
雖然當時夫君跟她說過他的想法,但她知道古人的思想是以子嗣為重,方才聽了他那句話,她覺得遺憾極了。
“怎么會!”溫祈君鄭重其事的道:“在我心里雖然想有我跟你的血脈,但他們都不及你重要!以后不許你再說這種話,我聽了會難受。”
雖然血脈重要,但暖暖比起血脈來說是更重要的存在。
只要暖暖能好好調養身子,遲些要孩子也沒什么。
到暖暖適合有孕的時候有了孩子,他會覺得那時候是上天贈予他們夫妻兩人的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