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管怎么樣,都要和胡百川面對面的碰上,這是導演設計的,必須讓他們碰面的規則。
蘇夏還是蠻慫的,她抿抿嘴,為難的道:“現在咋辦。”
導演故意讓這樣,那么盒子肯定在胡百川的身上。
韓月擺手:“現在得先找到百川哥再說。”
她累的叉腰:“咱們先找一個能觀察到他的地方躲起來,然后仔細的看他的盒子在哪里,這樣再做下一步的計劃。”
要說這個房子最好的觀察地點,就是在二樓的走廊邊,一個比較小的活動室里了。
活動室里能瞧見一樓,同時也能觀察二樓的情況,從三樓下來的話也必須要經過活動室的門口,所以在那里肯定能觀察到胡百川。
三個人一路小跑的到了活動室,迅速的就各自分配好了位置。
蘇夏觀察一樓,韓月觀察二樓,顧予觀察三樓的樓梯。
終于,視野之中出現了胡百川的身影。
他出現在了一樓的客廳里,似乎是渴了似的,走進了廚房里拿了一瓶水出來,咕嚕嚕的灌下去了半瓶。
三個人趴在上面,認真的看著,終于瞧見了掛在他腰間的一個小小的盒子。
就是這個了。
可是有辦法神不知鬼不覺的去拿嗎。
胡百川也知道,剩下的三個人肯定會因為這個盒子來主動的找他,所以他還悠哉悠哉的,根本一點也不急迫。
好像對勝利勝券在握一樣。
他歇腳的坐在了沙發上,錘了錘自己的胳膊腿:“哎呦我這老胳膊老腿的,累死我了。”
這倒反而讓他們放下了心中的害怕了。
蘇夏站了起來道:“咱們下去吧,他掛在腰間,根本不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拿走,不要再在這里浪費時間了。”
顧予問:“那咋辦。”
“咱能去感化他。”蘇夏的眼睛眨了眨道,“我可是他女兒啊!”
韓月在旁邊補刀:“嗯是的,你是他女兒,是他以為根本不是自己親生的女兒。”
她笑了笑:“真好。”
蘇夏:“……”
她把自己找到的小女孩寫的日記拿到了手里,還有一直攜帶著的在井底找到的那個男人寫的道歉信:“試試,萬一呢!”
三個人走出了活動室,從樓梯上面緩緩地走了下去,胡百川在下面應該是聽到樓梯上傳來的動靜,一雙眼睛緊緊的盯著他們三個出現,然后漫不經心地笑了:“你們可終于來了,我等了你們好久了。”
蘇夏眼淚汪汪的:“爸爸!”
“……”突如其來的一句哭嚎,這下把胡百川給震懵了,他眨了眨眼睛,“誰是你爸!我不是你爸,你又不是我親生的。”
“我是你親生的呀。”蘇夏道,“你可別被小人說的話給蒙蔽了眼睛!我這里有信,可以證明媽媽是無辜的!”
她也不敢過去,就遠遠的把小女孩的筆記和那封道歉信都給胡百川扔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