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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夏五點就被小藝給叫了起來。
她困的直打哈欠,化妝師瞥她:“很晚才睡?”
小藝指了指在床上一動不動的,睡的不知天昏地暗,連房間里那么吵都叫不起來的韓月道:“看她們兩個的樣子,那肯定很晚才睡了。”
蘇夏洗漱完本來在敷面膜的,立刻的走到的床的另一邊,直接把被子掀開,使勁的晃著韓月:“起床了起床了,你看看幾點了,化妝換衣服!快點!”
韓月煩躁的坐在床上,頭發雜亂,瞇著眼睛困的不輕,她低吼:“昨天晚上老娘讓你早點睡早點睡,你非不睡,拉著我聊到凌晨三點多,你還是人嗎?”
蘇夏無辜:“聊到凌晨三點,但是我能起的來啊,你就不行了吧。”
化妝師不禁的笑:“你們倆都夠嗆,誰也別說誰。”
蘇夏坐在把面膜揭了下來,準備去洗臉了,不忘催一句:“你趕緊的起來啊,你今天的時間也緊,不比我多,化好妝換好衣服,準備要紅包了。”
一聽到紅包這兩個字,韓月本來還困的有點懵的眼睛,頓時就睜大了。
她鄭重的點了點頭的:“說的對。”
然后從床上爬了起來的:“那你可不準心疼你老公的錢啊,我今天可不會手下留情的。”
蘇夏擺擺手,隨她去了。
婚紗是等會儀式開始的時候穿,現在穿的是一身秀禾服,溫軟的紅色綢緞上是手工的金線制成的刺繡,整套秀禾最重要的就是發釵,相當于戴了一套房在頭上。
韓月開玩笑的說,這個發釵都能當成傳家寶,以后傳給她的女兒了。
蘇夏換完了衣服之后,時間已經差不多了,她坐在床上拍了好幾張照片,顧予終于姍姍來遲。
他外面裹著件寬大的外套,戴著帽子口罩,將臉整個的都遮了起來,假發也沒戴,就換了件裙子,到房間里把外套拿出來之后,其他的沒見過的人先是愣了愣,緊跟著發出了爆笑。
笑的前仰后合的,蘇夏就算是看了一遍,也還是沒忍住:“你擋那么嚴實干嘛,反正等會還是要被看到的。”
“等會是等會。”顧予嘟囔,“現在我要保護我的形象。”
蘇夏好整以暇的:“別保護了,你假發還沒戴呢,你是自己戴,還是讓我的造型師給你戴?”
她讓人給買的假發是頂長的黑色的大波浪,顧予余光里瞄到了在憋笑憋的發抖的其他人,郁悶的開口:“讓你造型師給我戴吧。”
他長嘆一聲:“最好緊一點,我別走著走著路,假發掉了。”
造型師一個沒忍住,噗的一下笑了出來,她趕忙捂嘴輕咳了聲的,拿著假發走了過來,輕而易舉的幫顧予給戴上了。
他和韓月站在一起,讓工作人員給拍了好幾張照片,然后又和蘇夏,三個人合照了好多張。
顧予道:“今天景堯哥的紅包給的不到位的話,我可不讓他進來啊。”
蘇夏托腮:“好啊,你都為了我做出那么大的貢獻了,這點小事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