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府被貶,劉麗母子三人也妄想再從她母親那里撈到任何的好處了。
這次若不是劉麗,只怕南宮瑾還找不到如此合適的機會將余府置于這樣的地步。
劉麗將自家兒子培養成酒囊飯袋,紈绔不化,皇上又怎么可能連一襲都不留給他?
呵呵,說起來她還真的要感謝她呢,從今往后,根本就不用去想,這個女人在余府,只怕不好過吧。
而且,為免節外生枝,余致遠也會在最快的時間將那個外室迎進門,到了那個時候,嘖嘖,可惜啊,她就要離開了,好戲看不成了。
也難怪余致遠這次氣成這個樣子,說起來,她還真的連面都沒露吧,就將余府徹底的玩死了。
說起來,好像也太沒有成就感了,不過,她也很好奇,下次若是再碰到這樣的事,她會處理出怎樣的結果呢?
別說,這個南宮瑾還挺靠譜,也是個腹黑的貨色,有了這個深刻的教訓,余府算是徹底和她斷了往來,這樣也好,她本身就不太樂意去見那些腌臜的人。
余府如此,皇室定然也是如此,她就不相信南宮瑾這樣,不是因為皇室之中的紛雜爭斗,呵呵,也幸而老皇帝英明神武,讓她這位剛剛在這世界報到沒多久就要遠離這塊生長的京城,這樣也好,外出幾年等下次回歸時,變化再大也不會讓人懷疑。
畢竟,比起每天在京城處處謹慎小心相比,她更期待的是與南宮瑾‘浪跡天涯’的這一路。
雖說條件艱苦了些,但勝在自由啊,這完全就是為她量身打造的好前程。
余府的錢她是不稀罕,但是自己賺的錢,她可是稀罕的很,她已經想好了,這一路就權當是對寶象國的考察。
相對比皇子府的和諧,余府因為余致遠的一句話,算是徹底的亂了套了。
“憑什么要扣留我的私房錢,余致遠,你把話給我說清楚!”
“娘,爹爹怎么可以動用我的嫁妝?”
“娘,爹爹他竟然連我娶媳婦的本兒也拿走了,這到底算什么?算什么?”
此起彼伏的叫囂聲下,余致遠的臉色沉得能滴出水來,他死死的盯著對面如豺狼般嘶吼著的母子三人,眼底透著明顯的厭惡。
怎么以前他就沒發現這幾個人丑惡的嘴臉呢?
果然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以前給予他們的太多太多了,讓他們只會索取,不會付出,一旦牽扯到自身的利益,一個個就跟瘋了似的朝他叫囂,也難怪余府會落得如今的下場,有這樣的母子三人在,哪里還有余府的什么將來?
余致遠的心,在這一刻,寒冷的讓他顫抖,他為此付出近二十年的家,真的,也不過如此。
呵呵……
不知是不是余致遠太安靜,還是他的目光太凌厲,在大吵大鬧得不到任何回應的情況下,三個人逐漸安靜了下來。
“吵完了?”終于,余致遠發聲了,只是這聲音要多冷就有多冷。
“侯爺,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是不是余寧霞那個小賤人逼的?是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