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斷親就斷親,以為我們怕了你不成?你這個蠢貨,自己蠢也就罷了,養了個兒子也是個蠢的,但凡你那兒子有丁點作用,余府也不會被貶到這樣的地步,呸,真是活該!”
“都這個時候了,我們沒跟你斷親都不錯了,你還想來給我們斷親?就是要斷親,那也應該是我們給你斷,也不是你來斷!”
“就是,更可笑的是,你居然對人家繼女做出那么惡劣的事,現在滿京城都在議論你這個繼母如何惡劣,如何假仁假義,如何白蓮花裝圣母,如何各種陷害人家閨女,只怕人家余寧霞會嫁給南宮瑾那么個草包,也是你一手導演的結果,你說說你,怎么就那么壞。”
劉家嫂子,一開炮就朝著她的心窩里戳,戳的劉麗氣的渾身顫抖,就差沒再厥過去了。
甚至就連平日里對她和藹可親,照顧有加的爹爹和娘親,也被她一上門就要錢,還威脅他們斷親這一說給氣的不行,當即也沒了好臉色,最后看吵吵的太厲害,老兩口索性起身就走,來了個眼不見為凈。
最后留下劉麗母子三人和劉家兩房還有兩房的兒子在大廳里大吵特吵起來。
“那最后呢?什么結果?是劉麗勝利,還是劉家將他們母子三人趕出了劉家門?”
南宮瑾一看這小妮子似笑非笑的眼神,忍不住向上翻了翻眼皮,“你都猜出來了,還需要本皇子親口來告訴你?你說最后會是個什么結果?”
余寧霞呵呵一笑,笑的有些幸災樂禍,“還能是什么結果?人家劉家現在雖然不是當官的,可也算是京城排的上號的商賈了,雖然他們得到的這些都是來源于劉麗,可如今劉麗明顯已經不得寵了,他們若還將希望放在他們身上,那才是到嘴了的肉要飛的節奏,這結果不是顯而易見嗎?”
南宮瑾認同的點點頭,“沒錯,正是如此,平日里看她挺精明的一個人,這次不采用迂回戰術,居然玩起來一哭二鬧三上吊,她不會真的以為同樣的一招在余府管用,在劉家也管用吧?”
“以前人家慣著她,是因為她還有用,現在她是丁點用沒有,還試圖從人家嘴里摳肉吃,誰傻了才會將好不容易斂到的財產再吐出去的道理,他們寧愿斷了余府的往來,也不會吐出一分錢。”
“我看這劉氏也是被刺激的了吧?現在她無法從娘家那里摳出來一分錢,那五十萬兩,你說讓她從哪里摳?”
南宮瑾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那可不一定,你不會真的以為這劉氏是個沒用的吧?雖說在回劉家這件事上,她太沖動了一些,可這也不代表她在所有事上都糊涂,起碼有點,她斂財的本事,就是余致遠都比不上,而余府之所以有今日的成就,也不是空穴來風的。”
“哦?那你的意思是,她的手里,可能有這五十萬兩?”
余寧霞驚得瞪大了眼睛,天啊,是她太孤陋寡聞了嗎?為什么她感覺在一兩銀子足夠養活一個人大半年的時代,隨手都是萬兩計價?是因為寶象國太富有,還是她初來乍到不懂行情啊?
一個深宅婦人,竟然有如此大的斂財本事,她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五十萬兩有沒有我不知道,不過我知道,這一次她一定在猶豫了,到底要不要給余致遠湊這些錢,如果湊夠了,余致遠再一腳蹬了她,她哭都沒地方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