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離開沙壩村的夫妻倆,也在討論著。
“我說你急,你也不能急成這樣啊,你看看,這一個時辰不到,你就搞定了,這么快,一點成就感都沒有。”
余寧霞好笑的把頭歪在他的肩頭,“這哪里需要什么成就感?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還浪費那精力做什么?沙壩村有人,咱們有錢,起房子應該不難,只不過這房子,我得好好設計設計。”
“你說你這腦子里都裝了什么亂七八糟的,為什么這想法就是和旁人不一樣呢?”
這要換做別的女人,誰腦抽的不住縣衙住漁村啊,也就只有余寧霞這奇怪的女人才想的出來。
“嘁,我要是和別人一樣,你能瞧得上我?”
南宮瑾一噎,卻不服輸的側眸,剜了她一眼,“說的好像爺已經瞧上你似的,不害臊!”
余寧霞傲嬌的抬了抬下巴,還咧著一口大白牙賊兮兮的看著他。
“這么說,你看不上我咯?”
南宮瑾:……他怎么有一種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趕腳?
這話能是隨便說的嗎?一個回答不好,這女人還不得記他一輩子?
當即轉過頭,開始裝聾作啞,“爺不和你這個腦抽風的女人一般見識,哼!”
余寧霞撇嘴,“你說咱們這房子要是蓋的大了,會不會惹閑話?”
“爺的閑話,誰敢說?”
余寧霞翻了個白眼兒,用力的推了他一下:“你少在這兒跟我貧,我跟你認真著呢!”
南宮瑾笑意深深:“爺哪一點不認真了?放心吧,你的房子就是蓋的再大,也沒有人敢說咱們半分不是,你用自己的錢,沒有貪墨他們半分銀子,他們憑什么說?”
提起這個,余寧霞突然想到了什么,“對了,為什么他們都叫你宮縣令,你是不是應該給我打個招呼?”
南宮瑾一聽這個,忙附和:“對對,差點兒把這茬事給忘了。老頭子把我發配到這里,可不是以皇子的身份,而是被貶的身份,偏偏這身份還神秘,沒有通知地方,”
“大家只是知道我是從京城發配過來的,具體什么身份沒有人能調查的出來。我以后就是宮瑾,而你,就是宮夫人,明白?”
余寧霞了然的點點頭,“原來是這么一回事,難怪我說我是從京城來的,大家對待我的態度一下子就變了,立馬就把我帶到縣衙了。”
“這里的人很純粹,他們不管你是因為什么來這里的,只知道你是京城人,在他們看來,京城人都是遙不可及的所在,從心里面會去尊重,事實上,這種地域之分不管在哪里,都很明顯。”
“京城人士,從出生的那天起,就比別人高那么丁點層次。實際上呢,呵呵,大家都是人,沒有什么不一樣。是這些人想當然罷了。”
南宮瑾的自嘲,讓余寧霞想到了末世網絡上各種罵戰,好像不管出了什么事,只要牽扯上某些地域的人,就會有源源不斷的罵聲攻擊,似乎全世界的壞人都集中在哪里,對此,很多人都表示受傷。
來到古代,大家明里暗里的都會對京城為之向往,甚至覺得能夠出身京城的人士,都應該是高高在上似的,實際上呢,呵呵,最最**,最最功于心計和斗爭的地方,就是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