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燭光里,她吹彈可破的肌膚依然清晰可見,在肩上那修長的脖頸,性感的鎖骨,尚且滴著水珠的墨發一溜一溜的耷拉在胸前,哦,還有那令他心馳神往的柔軟地帶也在散發著誘人的清香……
“啪”的一聲,余寧霞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胳膊上,等南宮瑾回過神兒來,他的女人正用一種戒備的目光瞪視著他,并且雙臂護在胸前,畫面怎么看怎么詭異。
“你這個色胚,就知道你不安好心,你那色瞇瞇的目光,往哪兒看呢這是?”
南宮瑾將還來不及咽下的唾液吞了之后,一臉無辜的看著她。
“你該護的地方都護著了,我還能往哪兒看?”
余寧霞用力的用毛巾擦了擦還在滴水的頭發,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我可警告你啊,今天晚上不準動我,否則,就別怪我不顧夫妻情分,閹了你!”
她赤果果的威脅,讓南宮瑾的嘴角當時就抽搐個不停。
“哼,說的好像你何曾顧念過夫妻情分似的!”
余寧霞聽到他的碎碎念,猛地就轉過了身:“你說什么?”
南宮瑾笑臉一揚,格外狗腿兒的往余寧霞面前一站,順勢就接過了她手里的毛巾。
“我說為夫要自愿為娘子效勞一輩子,像擦頭發的伙計,交給我就比較靠譜,你說呢?”
余寧霞狐疑的看了他一眼,沒什么反應的就將毛巾給遞了過去,還順勢往椅子上一坐。
“既然相公這么懂事,為妻自然樂意之至!”
說著,就往椅背上一躺,將頭發都耷拉下去后,開始拿著盤子里已經切好的黃瓜片往臉上貼,一邊貼一邊抱怨:“這里什么保養品都沒有,我的皮膚都要干死了,要是有蘆薈就好了,”
南宮瑾剛剛覆上她墨發的動作倏然間一頓,“你剛剛說什么?蘆薈?”
“對啊,那是一種花卉,也是一種藥材,你應該聽說過才對。”
南宮瑾自然是從醫書里見過的,可是他還沒見過蘆薈長什么樣兒,所以聽余寧霞念叨出來,委實覺得不可思議:“你見過?”
她當然見過,可是南宮瑾的口音兒卻讓余寧霞到了嘴邊的話,生生的咽了下去。
“你都沒見過,我怎么可能見過,我只是看過書,書上說這東西對美容很有效,所以就記住咯!”
“我之前給你的藥膏,用完了?”
余寧霞作勢翻了翻自個兒的手,一臉嫌棄:“你做那么點兒,哪里夠我用啊,早就用完了,你看,最近天干物燥的,我都快被干死了,再這么下去,到了冬天,我的臉豈不得凍成農村紅?喂,我的大神醫,你到底什么時候有空幫我做藥膏啊?”
南宮瑾手下的動作沒變,一邊擦一邊問:“手里的事基本處理完了,可以在家陪你幾天,你要做什么?”
一聽這話,余寧霞激動的猛地翻過了身,連臉上的黃瓜片掉了,她都沒注意,反而興奮不已的回眸看著南宮瑾:“你說的這是真的?可以幫我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