孵化好的小家伙沒有移出孵化房,因為天已轉涼,它們宮且適應不了外面的天氣。
余寧霞除了每天早上上山的時候來這里轉一圈外,其余的時間就全打發在了那些礁石上。
中間,還跟著出海幾次,上了大海中的幾座礁石山,弄回來不少的紫菜和海虹、帽貝、龜足。
這些食材一到家,就被大家伙剜肉洗曬,至此的每一天,宮宅都充滿了濃濃的海腥味兒。
哦對了,這當中尤其值得表揚的是,南宮瑾起早貪黑之下,終于釣上來幾條黑鯛魚,把他激動的,立馬跑到余寧霞那里去邀功。
余寧霞十分不屑的撇嘴,“四條鯛魚你釣了四天,每天天不亮就出發,太陽落山才回來。說你辛苦吧,你是真的辛苦,可是你這方法是不是太落伍了?”
南宮瑾心里那個氣啊,這丫頭既然知道他有多辛苦,怎么還能在這里說風涼話呢?
“說的好像你一釣就能釣上來似的,我不信,你給我釣一條試試,你要是能在一個時辰之內釣一條鯛魚,我跟你姓。”
余寧霞不屑的冷哼,“你跟我姓有毛用?我都跟你姓了,你再跟我姓,那不還是跟你一個姓?你這個賭資也太沒誠意了!”
“那你想怎樣?”
“如果我成功了,你就想辦法給我做哪些美容品。我不要多,每樣你給我做一樣也行。”
南宮瑾的瞳孔驟然一縮,“你這丫頭還真是不死心啊,上次不是跟你說了,材料不齊,你材料不齊還讓我做,這不是難為人是什么?”
“那我不管,反正這就是我的條件,你要答應了,我就跟你比一比,你要是不答應,那就當我沒說好了。反正你這丟人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最后一句話,成功引起了南宮瑾的不滿:“誰說也天天丟人來著?比就比,爺還能怕了你不成?”
為了能在更好的環境中釣魚,南宮瑾劃著船,停到了較深的海域。
兩個人一個在船前,一個在船尾,一聲開始,同時將魚竿甩到了海里面。
剛開始兩個人的魚竿都沒有動靜,南宮瑾還十分欠揍的說。
“早就跟你說了,這鯛魚不好釣,你還不相信,看看,現在大半天過去,別說鯛魚了,其他魚也沒有咬勾的。”
余寧霞唇角一勾,眉毛自信的上揚:“那可不一定。”
說著,隨手抓起一把魚餌,就朝著她船尾的方向撒了過去,一把不行,兩把,兩把不行,三把,直到感覺到周遭魚兒都往這邊聚攏,才停了手。
南宮瑾正待開口花椒她幾句,可是下一秒,他的聲音就被他自己生生的吞在了嗓子眼兒里。
因為余寧霞的魚竿動了,待她往上一拽,一條足有四斤重的六線魚上鉤了。
但見她動作熟練的將魚往船上一扔,再度扔了魚竿,可是還沒保持幾秒鐘,又上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