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看到了,當時可還有人看到她是帶著食盒從衙門里出來,這說明了什么?說明人家也有親戚在縣衙呢,這‘夫人’是誰都能夠叫的?”
“哈哈,這下可有意思了,我們非常期待這年輕的縣老爺會如何審案!”
可惜,讓大家失望的是,南宮瑾在看到是陳家人之后,并沒有著急升堂,反而轉頭吩咐主簿。
“這個案子不用審理了,這家子是慣犯,半年前曾經當街訛詐過本縣令和夫人,當時被他們原籍所在的大興縣縣令給抓起來了,還判了刑,”
“算算時間,不應該這么快放出來才是,你即刻書信到大興縣,詢問這一家子是因何被放出來的,就算是正常渠道,可這一出獄就屢教不改,就算再關個三年五載也是活該!”
南宮瑾是何人,那可是京城一霸,從來都是他欺負別人,哪里輪得到別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負他們夫妻?
既然這個山水縣老皇帝交給他來管,那他自然是用他的處事方法。
這一段兒時間以來,縣衙上下哪一個不知道他們這位縣令大人不好惹,不按常理出牌也就罷了,處世態度還相當的隨意霸道,一點也不按應有的規矩來。
任憑這些人說破了嘴皮子也是半點用處沒用,甚至這個陳賢因為受不了他的處世態度,幾次將狀告到府尹那里。
可惜的是,每一次都如石沉大海般,了無聲息,哪怕連個響兒都沒發出。
陳賢很是不解,于是借著上次南宮瑾去府城匯報工作的時候,他也跟了去,想要當面問問府衙里的人,到底有沒有收到他的書信。
結果府衙的人一看是他,竟然沒有一個人搭理他,這讓他很是不安,總覺得這個南宮瑾來頭很大,卻又沒有任何的根據,自打從府城回來之后這心里就慌慌的。
可他千算萬算都沒有算到,在這個關鍵時候,自己的家人竟然蹦跶出來壞事,讓他丟進顏面不說,很有可能會被查出他賄賂大興縣縣丞之事……
圍觀的百姓聽到南宮瑾的判定,一下子傻了眼,其中有大膽的更是揚聲問道。
“大人,您剛剛說的都是真的?這一家子真的是慣犯?”
南宮瑾雙手負背走到陳大牛面前,嘴角扯出一抹嘲弄。
“看來爺上次收拾的還是輕啊,這才多久啊,就又出來蹦跶了?我說,你們就不能換一個人碰瓷?啊?還沒完沒了是不是?一次不成還兩次,你們這是盯上我們夫妻的節奏?”
余寧霞沒忍住,‘噗嗤’一聲笑出了聲,看到大家伙都在看她,當即有些不好意思的扯了扯南宮瑾的衣服:“朝堂之上,你說話注意點!”
南宮瑾立即哭喪著一張臉:“娘子啊,爺這話說錯了嗎?你說這次若不是這么多人看著,就你自己,那還不被這一家子壞良心的給欺負了去?”
言到這里,話鋒突然一轉:“如果他們碰瓷的是其他鄉里鄉親的呢?就他們這一家子無賴的模樣,誰還不吃虧倒霉啊?”
“爺告訴你,就這樣的人,根本就不用給他們好臉色,就該一次收拾徹底了,讓他們一輩子也不敢再出去碰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