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猜測,繡珍身為丫鬟的雖然明白,但卻說不出來了,畢竟,這當中還牽扯到一些隱晦的皇家秘史,哪里是他們能夠說出口的?
與此同時,在山水縣附近的某個農家院里,一個黑衣男子突然轉過身將一個農夫打扮的人給甩趴下了,“廢物,這么重要的事為什么沒有事先調查清楚?”
“先前潛伏在沙壩村的人在九皇子妃被綁架之后,就被暗殺了,之前的傳言又沒有得到過論證,屬下害怕有差池,最近也一直在調查,但因為宮宅的人口風都特別的嚴,而且防御性特別的強,屬下怕打草驚蛇,一直沒敢行動,沒想到您這邊這么快就動作了,以至于屬下沒有配合好,”
“這么說,還是我的不是了?”
“屬下不敢。”
“不敢?我看你敢的很,你就是這么想的對不對?你待在沙壩村也有幾天了,難道連他們每天吃什么東西都查不出來?”
“這,出了綁架的事情之后,每天都有暗衛在沙壩村來回巡視,碰到陌生人,都會嚴加勘察的,這得虧屬下易容成了本村的村民,才沒有被他們發現破綻,可即便如此,也不敢太過接近,他們的警覺性高的,連屬下都緊張。”
緊張生怕自己會和上一個臥底一樣,死的不明不白的,連是被誰殺了都不知道。
“廢物,你就是個廢物,既如此,還留你在沙壩村做什么?”
“其實,咱們在沙壩村,也不是沒有辦法,屬下看那王家人,倒是可以利用一下,如今除了溫家二老,那個王姓婦人之外,便屬這王家人和宮宅的人走的最近了。”
不想,黑衣人卻擺手拒絕了:“王家人我們還有用處,暫時動不得。”
“那,接下來要怎么辦?”
黑衣人皺著眉頭想了一會兒,“本來想要陷害南宮瑾,倒是沒想到此人這么警覺,那么那五石糧食,咱們也動不得了,招呼咱們的人先撤回來,莫要偷雞不成蝕把米,至于那溫家人,這次,呵呵,只怕免不了牢獄之災了,真是沒用。”
敢陷害當朝命官,可不是找死嗎?
兩天后,府城衙門的判決下來了,余寧霞并沒有去,而是靜心的坐在家里等消息。
等南宮瑾平安回來時,后面還拉著一輛囚車,而囚車里的人,可不就是溫家三兄妹。
彼時的他們,哪里還有當日猖狂無賴的模樣,一個個的猶如斗敗的公雞一般,耷拉著腦袋,有氣無力的攤在那里。
溫家二老則遠遠的走在隊伍后面,時不時的看著囚車抹把眼淚,但是卻什么話也沒有說。
晚上,等南宮瑾將溫家兄妹安置在縣衙后,才回了家,在王翠花他們主張下,也和她上次一樣,過了火盆,洗了各種草藥匯集成的除晦氣澡,待他神清氣爽的坐下來吃了飯后,余寧霞才問了這兩天的情況。
“升堂后,衙役們就將從咱們家帶來的證據,還有一系列咱們做過的好事做了陳述,我就被當庭釋放了,但到底因為丟失了五石糧食,知府大人還是要按照規章制度要對我進行懲罰,我主動承擔了下來,說五日之內會給府城一個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