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雖然沒有暗衛跟著,可他也進行了詳細的調查,余寧霞絕對不是被人推下來的,尤其她這身體虛弱的毫無預兆,竟連他都窺視不出原因,好在即使昏迷了五天,她的一切指標都還正常,這也是為什么他還能夠如此鎮定的守護了五天的原因。
“我也不知道啊,原本是想去山上看看的,可沒想到還沒爬上去,就一陣天旋地轉,接著,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我現在渾身都在疼,該不會是被鬼壓得吧?”
南宮瑾立即丟給她一記白癡的眼神:“你少嚇唬自己,這世界上可沒有鬼怪之說,那些只有做了虧心事的人才會怕,難不成你做了虧心事?”
“呸呸呸,胡說八道什么呢,我好事還做不及呢,做壞事?你少給我扣這亂七八糟的屎盆子,我這渾身都疼,簡直就是煎熬,沒功夫跟你在這兒胡扯,我想洗澡,可以嗎。”
“你等著,我去給你燒水。”他們家院子里有井,幸好她當初打了一口井,不然現在洗個澡只怕都要被全村人戳脊梁骨,現在井口在自己家,干啥啥方便,就是她往井里面加水,也無人覺察的出來。
自打村子里的水少了之后,農場那邊的水也基本上從家里走,這也大大的減少了那些牲畜生病的機會。
余寧霞揉揉眉心,試圖和空間的關聯上,可她怎么都進不去,再看空間里的井水,竟然黑洞洞的,看不到底了,也就是說,因為她這次大面積的放水,如今的井水已經處于干涸的狀態了?
余寧霞有些氣惱,如果她知道放水會讓她這么痛,她或許會悠著點兒,給他們來個細水長流了,哪里像現在,痛的她坐立難安,渾身都不自在的?
等余寧霞泡進了熱水里才感覺這種疼痛感,減緩了些許,可一出澡盆子,所有的疼就又恢復了原樣兒,南宮瑾讓她躺下來,試圖給她按摩,結果,這手還沒碰到她的肉,就痛的她把眼淚都擠出來了。
南宮瑾當時就把頭給皺起來了:“我已經給你檢查過,除了些許的擦傷之外,你沒有多余的傷口,可你這樣,明顯不止是普通外傷這么簡單啊!”
余寧霞可憐巴巴的躺在那里,有心要說,可又不敢說,她怕他會被自己當妖怪,最后莫可奈何的問他:“有沒有什么藥可以讓我好受點啊?”
南宮瑾抿了抿唇,有些為難:“你的疼明顯不在這些表面的擦傷,我就是給你擦了藥,也不能減緩你的疼痛,不過霞兒放心,我會再好好研究的,你這樣的情況,太詭異了,是我從沒有見過。”
余寧霞的病因不明,病理構造又如此的詭異,是南宮瑾從醫多年來都不曾遇到過的,自然而然的也就引起了他的興趣。
所以,接下里的時間里,他除了必要的府衙上班外,其余的時間就全用來研究余寧霞的身體了。
而余寧霞,本以為能夠趁著休息時間多進空間收一些糧食,結果好嘛,這身體在空間外疼也就罷了,可以進入空間后的疼痛不但沒有減緩,甚至還有越演越烈的架勢,嚇得她不得不老老實實的在床上躺了下來。
度日如年的日子過了約七天之后,這股疼痛感方才稍稍得到緩解。
這讓每日都記錄余寧霞感覺的南宮瑾更加的不明白了,因為找不到病因,所以沒辦法對她用藥,可即使在這樣的情況下,她的情況不但沒有越演越烈,竟然越來越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