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巧不巧的,貴府的小郡主還給小爺我招來不少的麻煩呢,要不是小爺我命大,只怕那晚就折在宮里面了,于情于理,你這位做人父親的,是不是應該盡些心意,補償補償我幼小的心臟?”
水冥抿了抿薄唇,眼光凝起:“本王怎么知道,你留下來是不是別有居心?”
“你若不想我留下,其實也很簡單,告訴我,我娘究竟是怎么死的就可以了。”
“抱歉,本王已經說了,這個問題,我拒絕回答,你娘既然選擇隱瞞你,我這個外人自然沒資格代替她說什么,如果你執意如此,本王可以選擇無視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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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落,黑袍一甩,就要離開,南宮瑾擰緊了眉心,目的沒有達到,他的內心是不樂意的,但也從水冥的字里行間,讀出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
本來,她娘已經死去多年,有些秘密現在說出來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可是,無論是他親爹還是眼前這個唯一可能和他娘親有所關聯的人,都選擇了回避,這可不是什么好預兆。
只顧著想自己事的南宮瑾,壓根兒就沒注意到水冥在轉身的瞬間,狠狠的捏緊了自己不斷顫抖著的雙拳,還有那無論如何也掩飾不了的激動情緒。
嘴上說著不理他,可是南宮瑾在水冥離開之后,還是要求逍遙樓的人給他準備了一間客房。
眾人雖然不明自家主子為何對一個刺客這么客氣,但既然主子沒有發話,他們自然也不能將人往外趕,就這樣,這一夜,南宮瑾住在了逍遙樓里。
不知是不是折騰了大半夜累的,破天荒的,某人竟然沒有一丁點兒到生地方的不適應,一覺就睡到了大天亮。
結果,他沒有等到水冥的驅趕,反倒是被嘰嘰喳喳的風郡主給吵醒了。
等風郡主一大早起來,跑到逍遙樓追問當夜的情況時,卻被告知王爺一大早就進了宮。
風郡主等不到自己的爹,自然就追問起下面的人昨夜的情況,結果不問還好,一聽說自家親爹還將刺客給留了下來,差點沒驚掉自個兒的下巴。
等她迫不及待的打開門,看到躺在床上一臉普通的南宮瑾時,內心是極度失望的。
她是失望了,可南宮瑾差點沒被嚇死,靠,任誰睡的美滋滋的,突然間被人踹開了房門,也會嚇得膽戰心驚的吧?更何況,這人還不是別人,是個女娃娃。
當時,某人就不樂意了:“堂堂冥王府的郡主殿下,難道不知道進別人的房間之前要敲門?更枉論,我還是個大男人,郡主這樣,是不是也太隨便了點兒?”
風郡主一聽這話,就不高興了,“什么叫做進別人的房間之前?你搞搞清楚好不好?這里可是我家,你一個外來人賴著不走也就罷了,還指望本郡主像對待客人一樣的對待你?你哪兒來的臉?你的臉怎恁大呢?”
南宮瑾一口老血哽在喉嚨處,這下,他是終于知道,為什么連衛無風都搞不定這個女娃娃。
她還真是應了‘瘋郡主’這個封號啊,簡直不要太合適!
南宮瑾黑著臉站起身,隨手撈起床榻邊的衣服,正要穿上離開,冷不丁瞥到某郡主發間的某物時,腳步倏然間一頓:“青青怎么會在你那里?把它還給我!”
風郡主微微一愣,在她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見某人突然出手,往她的發髻上襲來。
她的速度再快,也沒能快過他,最后,眼睜睜的看著他將那個小家伙給撈走了。
“把那小東西還給我,那是我的!”
風郡主看自己偶然間撿到的蠱蟲被別人輕而易舉的拿走,一下子就急了,跳著就要去奪。
南宮瑾長臂一揚,靈蠱就又回到了自己的發間,他居高臨下的斜睨著只到自己胳膊處的某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