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和她們明說了,教規矩,我可以學,但是這里卻不適合用,她們也都接受了。咱們現在的日子啊,自然是怎么舒服怎么來,不能過的太講究,否則會累死!”
余寧霞吐槽一句后,發現南宮瑾一邊吃一邊看著她笑,便狠狠的斜了他一眼。
“你笑什么?”
“我笑咱們越來越有夫妻相了,這叫什么,夫唱婦隨?”
余寧霞翻了個白眼兒給他,“怎么就不能叫婦唱夫隨了?”
“好好好,你說什么都行,不管是婦唱夫隨,還是夫唱婦隨,你都是婦,我都是夫,咱們是一家人,這就夠了,娘子,我又沒有對你說過,我好喜歡你之類的話?”
余寧霞下意識的搓了搓自個兒的手臂,“別介,咱們不適合搞這種酸腐哈,喜歡不是掛在嘴邊的,是銘記在心里的,我只看實際行動,不看嘴上功夫,你們男人最慣花言巧語了,我最瞧不上的也是這一點!”
南宮瑾立即舉手表示冤枉,“自打認識你以來,可從來沒花言巧語過!我的花言巧語可都是應付在場面話上的,從來沒在你這兒用過,你可不能歧視我!”
余寧霞無語的抽了抽眼角:“行了,趕緊吃吧,就你嘴貧,是不是一會兒不折騰,就生怕別人不知道你曾經的光輝歷史啊?”
一提及從前,南宮瑾還真來勁兒了,朝余寧霞擠擠眼。
“怎么樣霞兒,有沒有興趣知道爺這些年是怎么過來的?”
話落,還不等余寧霞回話,突然好奇的看著她。
“在說我從前之前,你是不是應該將你的過往也講一講啊,哎?我就納了悶兒了,你說爺早些年怎么就沒注意到你呢,按理說就你這樣的性子,應該早就在圈子里傳開了才是,怎么我這邊卻接收不到你的丁點兒印象呢?”
過去什么樣兒,她能想起來才怪了,她又不是真正的余寧霞,哪里知道她之前過的是什么日子?
“過去的事我不想再提,對于你的過去呢,我也沒興趣,我看到是現在,是以后,不是從前。”
“過去的你我,講講又如何?總歸不是真正的自己,活的不夠自我!”
何止是不夠自我啊,簡直就是窩囊。
不止是她,她甚至覺得南宮瑾也夠憋屈的,這又是吃人肉,又是坑蒙拐騙到被人家說散財童子的,甚至被自己的親大哥設計在戰場上失蹤,想想就覺得殘酷。
南宮瑾砸吧砸吧嘴,幽幽的嘆了口氣。
“你說的對,過去的事,就是一場夢,夢醒了,也該恢復清醒勁兒了!”
南宮瑾呼嚕嚕又扒拉幾口面,不一會兒,一碗刀削面就見了底。
“夠嗎?不夠的話讓他們再給你端一碗。”
南宮瑾搖搖頭,開始吃菜,余寧霞‘哎呀’一聲,站起身,回了房間,再回來的時候,便帶回了一個白玉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