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今個兒也不怕告訴你,今個兒這蠱爺自個兒消化了,膽敢有下一次,別怪爺不顧念我們夫妻之情,將你生吞活剝了,我看你能囂張到何時!”
靈蠱頂著一張被信紙塞得鼓囊囊的血盆大口,對著南宮瑾的方向,用力的眨了眨眼睛,扭動著身體,那眼神,要多憤怒就有多憤怒,那動作,要多痛恨就有多痛恨。
可是這樣的掙扎和扭動落在南宮瑾的眼里,卻是生不出絲毫的憐憫之心,反而對它越發的嫌棄了。
“信呢,我已經交給你了,你如何運送到,爺不管,但要是你送不到,半道兒給扔了,爺有的是辦法收拾你,你說,你是油炸了好吃呢,還是蒸熟了好吃?”
吃吃吃,吃死你丫的,爺的肉身你也敢吃,就不怕毒死你嗎?
“爺要是毒死了,你覺得那丫頭會放過你?”
你,你欺蟲太甚!!!
嚶嚶嚶,它那個不靠譜的主子,到底找了個什么物種啊?怎么報復心這么重?
什么時候,小爺我的大名,竟然也不管用了?
不行,找機會,它必須要普及一下它靈蠱的威名不可。
它發誓,今日之辱,一定要找機會報復回來。
“怎么?還不走?等著留下來吃飯?”
吃你妹啊吃,南宮瑾,你這個小鱉三兒,給爺等著,總有一天,爺要你好看。
青靈蠱走了,是氣的渾身抽搐著的走的。
哦,對了,走的時候還帶著鼓囊囊的血盆大口,那模樣,要多滑稽就有多滑稽。
那么,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呢?
靈蠱一走,剛剛還氣場全開的某人,一瞬間氣息弱化。
因為瘙癢蠱的作用,他的隱忍只會讓毒性越發的難以控制,不過片刻,俊臉之上就凝聚出一層的汗水,渾身顫抖著趴到床上,痛苦的翻滾起來。
痛苦使他渾身的青筋暴凸,俊臉之上,滿是扭曲與猙獰,看起來觸目驚心極了。
暗五他們察覺到不對勁,剛一進來,就被南宮瑾一聲怒吼。
“滾出去,沒有爺的命令,誰也不準進來!”
嚇得七人連忙退了出去,而屬于南宮瑾的痛苦,卻才剛剛開始而已。
當然,自家相公與小蟲子之間的明爭暗斗,某個沒心沒肺的女人,是不知道的。
因為此時此刻的她,正沉浸在豐收的喜悅中,偌大的谷底,就好像一個天然的農場一般,孕育出無數珍貴不多見的蔬菜瓜果,甚至是藥材,豐富到讓她瞬間就進入了渾然忘我的境界。
基本上,能帶走的她全都收入了空間,帶不走的,她試圖挖根挪動,別說,這方法雖然笨,但還真的將不少植物挪進了空間里。
就這樣折騰了三天,她就已經筋疲力盡了,而恰恰,小蟲子是在這個時候回來的,當時的余寧霞正靠在椰子樹下大喘氣兒,看到靈蠱那模樣,當即笑的不行。
“哈哈,你就一路頂著這幅模樣回來的?我的天,如此一來,你的口水還不得把信紙給浸濕?是你沒腦子,還是那廝沒腦子啊?”
話雖如此,她還是盡快的將蟲子捉過來,把它口里的信紙給拿了出來。
看到信紙的瞬間,她不由自主的挑了挑眉,“喲,竟然還是防水的?”
腮幫子鼓了三天,別說是人了,它這個蟲子也受不了啊,嘴巴一恢復原樣,它就抱著自己的嘴趴到地上,痛苦的捂著不愿意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