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兒?”
“怎么是你!”
隨著兩人異口同聲的喊聲,一道女低音不適適宜的插了進來。
“合著二位在這兒罵了半天,反倒罵到自家人頭上了?嘖嘖,我說二位,你們是打算繼續在這兒罵呢,還是~”
不等對方把話說完,余寧婉精致的容顏頓時露出一抹驚慌失措,隨即轉身對劉麗道。
“娘,就是這個女人,她太過分了,竟然說我是假冒的,還說余寧霞根本沒有姐妹,說咱們是死乞白賴上門的乞丐,還對我推推搡搡,力氣大的不像是女人,我根本就不是她的對手。”
“娘,你說她說我沒關系,可她說的是咱們啊,咱們怎么能是乞丐呢?您可是她余寧霞的母親,她余寧霞避而不見也就罷了,竟然還唆使自己的手下過來辱罵咱們,這成何體統?您和爹爹的臉面往哪兒擱啊?”
劉麗剛剛被撞得一頭霧水,大腦一片空白還不知道是個什么情況呢,經余寧婉三言兩語這么一挑動,這火氣是蹭蹭蹭的往上冒,目睹這一切的王翠花不動聲色的朝余寧婉挑了挑眉,心想這個小丫頭厲害啊,三言兩語的就將雙方的態度給挑明了?
“你說……,誰是乞丐?”
劉麗沉著臉站起身,將余寧婉護犢子般的拉向身后,目光凌厲的掃向王翠花。
到底是曾經的侯府夫人,這氣勢,哪里是王翠花一個鄉野村姑所能擁有的?
不過,如今的王翠花并不是曾經一無所知的村姑了,這兩年跟著余寧霞也算長了不少的見識,尤其整日待在酒樓的她,早就練就了一雙火眼金睛。
別看這劉麗母女倆這般的盛氣凌人,不可一世,似乎只要她敢應下這句話,就會死無葬身之地一般。
是,語言動作或許能夠讓他們裝上一裝,但是這眼睛卻是騙不了人,兩人表面上說的跟真的一樣,可這眼神卻躲躲閃閃,分明氣勢不足,典型的心虛表現。
她王翠花也算是余寧霞身邊最為信任的人了,這么多年了,從未聽她提及有什么家人,更不要說她這些家人前來看她了。
試問,真正的家人怎么可能幾年不聯系?
真正在意的家人,怎么可能不掛在心上口上?
王翠花自來堅信家風教養,所謂言傳身教,像余寧婉這么囂張跋扈的女人,怎配和余寧霞站在一起?
這兩人根本就沒有可比性好不好?
尤其這個突然出現的母親大人,看起來似乎比余寧婉更加的難纏,她敢肯定,只要她這邊敢露出半分的怯懦,這個女人就能將宮記酒樓給掀翻了天!
“乞丐?我可沒這么說,這是你女兒自認為的!”
這兩年王翠花經過余寧霞的改造,無論是氣質還是容顏,都發生了很大的變化,早就和曾經那個膽小如鼠的怯懦女人形成了天與地的差別。
面前的她,雖沒有傾國傾城的容顏,卻也是位氣質出眾的魅力女人。
她有著高挑的身材,吹彈可破的皮膚,端正的五官和品味獨特的打扮,即使站在曾經的侯夫人劉麗面前,也絲毫不掉價,尤其那足足一米七的身材硬是將只有一米五六的劉麗給壓得抬不起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