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官爺,里面請,這事情說復雜呢它也復雜,說簡單吧,也不難,就勞煩官爺坐下來喝口茶,容在下將事情始末講一講,而后請諸位做個見證!”
上頭早就交代過,這宮記的人不能惹,尤其暗五的態度這般客氣,他們怎么也不敢在他們面前端架子,當即點了點頭,跟著進了酒樓。
暗五轉身讓小二哥將余耀杰抬了起來,不想這劉麗卻護犢子的擋在前面,一臉戒備。
“你們要干什么?我兒子都傷成這樣了,你們還想怎么樣?”
小二們是氣不打一處來,“什么叫我們想怎么樣?分明是你們一家子死纏著不放好不好?”
“就是,咱們還能干什么?沒看到已經給你們找大夫了?你總不能讓你兒子躺在大街上吧?”
倆人說著,就不由分說的擠開劉麗,將人抬了進去。
劉麗被兩個小二甩了臉,心里很是不舒坦,正要發作,余致遠卻朝她使了個眼色。
環顧四周,竟不知何時聚集了看熱鬧的百姓,饒是她臉皮再厚,也知道這個時候不是大吵大鬧的時候,于是眉頭一皺,不爽的朝周圍的看客們道。
“大家還看什么看,都散了吧散了吧,這是我們自家人的事,和你們沒關系,散了,趕緊散了!”
王翠花不由分說的站了出來:“哎?散什么散啊,我已經讓人去給大家拿些瓜子糖果了,這件事還沒結果,怎能就這么走了呢?這不知道真相的人,萬一誤會我們東家是不知禮數的人,那可如何是好?所以,大家都不能走,等官爺將事情調查清楚了,大家再走也不遲!”
余寧婉一聽傻了眼:“這還用調查嗎?她余寧霞不孝還有理了?”
王翠花笑著搖頭:“姑娘此言差矣,咱們東家不姓余,孝與不孝與你沒關系,你們這般污蔑,咱們是可以告你們的,既然和你們說不通,這黑鍋咱們東家自然不能背,官爺們都在這里,會還你們一個公道,也會還大家一個真相的!”
宮記酒樓態度明朗,有理有據,大家看在眼里,紛紛點頭,剛剛還站在余家那邊的,現在也紛紛倒戈。
“是啊姑娘,人家都將官爺請來了,有什么苦什么怨盡管像官爺說明就好,人家會為你們做主的!”
余寧婉一臉憤憤然:“自古官商勾結,誰知道他們暗中有沒有使絆子?”
王翠花冷哼一聲:“身正不怕影子斜,這么多的證明人在呢,姑娘還不放心的話,不若將府尹大人請過來做你們的見證人?”
余寧婉正要應下,那邊余致遠的臉卻已經黑如鍋底了:“逆女,你懂什么?還不趕緊閉嘴!”
他余致遠上次見楊大人的時候還是靖國侯,如今卻落魄到了要讓別人來見證才能得到女兒的認可,這么丟人的事,他怎么允許再發生?
余致遠原想趁機再向家人交代幾句,不想暗五已經派人將筆墨紙硯取了過來。
“各位,筆墨紙硯已經準備妥當,除了那位受傷的小兄弟之外,在場的三位應該沒問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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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致遠想也不想的就道:“這樣,我一個人來就行了,夫人和女兒不善繪畫,就不要,”
“爹,我怎么就不善繪畫了?我可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哪一點不比余寧霞強?您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