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眼前看到的這幾個人,卻舍去了錦衣華服穿上了普通老百姓的衣衫,這倒讓她挺驚訝的。
按理說這樣的打扮應該低調行事才更加搭配一些,可是眼前的這幾個人,無論是從架勢還是從心理上,都和低調二字不打勾啊,行事作風一點也不比曾經遜色,這說明了什么?
可不就是想死乞白賴的掛上她的表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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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么能行?
要不是沈毓攔著,她不但要把余寧婉那個惡心玩意兒踹出宮記酒樓,還要將這幾個人弄的在柳青府混不下去,如今只是奚落加猛踹,算什么?
在她眼里,這根本就不算什么的好不好?
怎么余致遠臉能黑成這樣?
難道她說的不是事實?
“你到底是誰?”
彼時的余致遠不止臉色鐵青,就連額頭的青筋也奮力的往外蹦跶著,還有那緊繃著的神經,攥緊的拳頭,隨便挑出一種表情都能表現出他此刻的憤怒。
可理智也告訴他,面前的女人能將他們一家看的如此透徹,說明身份不會低了去,按照時間來算,還是和他們同一時間出了京城來了這里。
只是他上看下看左看右看,也看不出來她到底是誰!
按照她的年紀,應該和余寧婉差不多大,但看余寧婉的表情,也認不出來,那么,此女子到底是誰?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你們是誰,也知道你們來這里是想干什么,聽我一句勸,宮記酒樓不是你們能肖想的了的,趁著主人沒來,趕緊的走人,否則,就別怪我不客氣!”
如果沈溪剛剛的話是暗示的話,那么現在這句話就是赤果果的明示了,余家人要是再聽不懂,那就是豬了。
余致遠的臉色在頃刻間瞬息萬變,他死死的盯著沈溪,試圖從她臉上看出點什么,可是沈溪始終神態自若的坐在那里,連眉頭都沒抬一下,顯然,壓根就不將他們放在眼里。
這樣的表現,讓余致遠很是憋屈,但是以他現在的實力,根本無法與對方相抗衡。
“不客氣?你要怎么不客氣?我就不相信,這里沒有王法了,幾位官爺,難道你們就這樣看著讓她欺辱我們嗎?這是我們和宮記酒樓的事,關她什么事?她這樣威脅,算什么?”
被沈溪狠踹的余寧婉,顫悠悠的站起來,不顧劉麗的阻攔,漲紅著俏臉,怒不可赦的朝著沈溪低吼。
可她也就僅僅是低吼而已,因為她深知對方那一腳有多大的威力,僅是那一腳,她就篤定這女子會武功,她不敢離她太近,她害怕一個不小心,再被對方出手壓制,只能遠遠的朝她咆哮,起碼這樣,能吐出她憋悶許久的惡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