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閣下就是那位因與先皇命格相悖,不得不少年離家,后來神秘失蹤的十皇子南宮云?”
年過五旬的老人微微一愣,顯然沒想到,時隔多年,竟然還有人能認出他來,而且看這個人年紀也不過三十左右,他又是如何認得出他的呢?
蔣一博察言觀色,立時確認眼前的人,就是十皇子,哦不,如今應該稱之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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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了,好似先皇并沒有封他為王,這下尷尬了。
南宮云似乎看出了他的為難之處,不由微微一笑。
“難得你還能記得我這個糟老頭子,往事隨風,名號什么的于我來說已經不重要了,如今的我,就是一個打掃庭院的閑散人員,能被侄兒救下這條命,也是我命好,只是,你是如何?”
“王爺,您可能不記得在下,但是父親可是受過您的照佛,您的畫像一直在我們家的祖祠里掛著呢,”
話說一半兒,突然說不下去了,人家活的好好的,他們卻將救命恩人的畫像掛在了祖祠了,這好似有些……
“在下回家就把那牌位給撤了,”
南宮云一聽,不由笑道:“無妨無妨,不用撤了,就那么掛著吧,反正這人啊,早晚有一死,南宮云早已死去,如今的我,不過是朗朗乾坤下的一粒塵埃,不足輕重,不足輕重,蔣賢侄無需客氣,這么說的話,你的父親就是蔣勝那老家伙了?”
蔣一博興奮的瞪大眼睛:“王爺,您想起父親來了?在下還沒自報家門呢,”
南宮云沒想到自己一不小心說漏了嘴,剛要開口彌補,卻被南宮瑾微笑著打斷。
“行了云叔叔,如今您的身份已經暴露,在這些人面前也別藏著掖著了,如果您真的只是一個打掃庭院的糟老頭子,又怎會對朝堂的官職要人這般清楚呢?我想,不用侄兒介紹,這些人的身份,您都門清吧?”
南宮瑾此話一開,所有人都瞪大眼睛看向南宮云,這對低調慣了的老頭子,可是一項不小的挑戰,當即紅著臉瞪了南宮瑾一眼:“瞎胡說,老頭子可什么也不知道。”
南宮瑾也不再兜圈子,臉色一變,一本正經的看向在站的那些人。
“我之所以能放心大膽的將這些所謂的秘密在這里公開,就是表明對各位的信任度,現在,我最后一次給大家機會,想走的,可以現在就離開,一盞茶功夫后,你們想走,可就走不了了。”
太常寺卿有些哭笑不得看向南宮瑾:“九皇子哎,您覺得咱們還有選擇的余地嗎?這知道了這么大一秘密,還有出走的機會嗎?您吶,還是說一說,想讓咱們這些人做什么吧,免得大家在這里提心吊膽的,更加不好過。
“就是就是,況且,這外面是個什么情況,咱們還都不知道呢,您說這好好的,怎么就被人給下了蠱蟲呢?太可怕了,還是跟著九皇子您安全啊,您既然能救咱們一次,必然能救第二次,還是留在這里比較安全,安全。”
說話的是健銳營翼長,正三品武職京官,這人好不容易從外官熬上了京官,哪里想到這才不過一年的時間就被人給盯上了呢,他是個大老粗,不懂得拐彎抹角,說話直接了點,卻一言擊中要害。
他們雖然被南宮瑾給救了,可真實身份卻在昨日已經死去了,如果他們這個時候出現在眾人的視線里,那不是自尋死路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