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女趁此機會,忙上前查看那婦人的傷勢,也不知道她喂給婦人了什么東西,婦人很快就蘇醒了過來,農家姑娘訝異的瞪大噙著淚的眼睛,正要道謝,少女卻朝她擺擺手,低聲問那婦人。
“大娘,能走嗎?”
那婦人忍著劇痛,用力的點點頭。
少女微微一笑,將一瓶藥塞給了農家姑娘,并拍拍她的手。
“一日一粒,早上起來服用,你娘沒事,快些帶你娘離開吧,以后萬不可再以這樣的打扮上街,稍微丑化一點,可以為你們省去很多的麻煩!”
姑娘一輛感激的點了點頭,要朝少女下跪,卻被少女揮手推著走了。
“趕緊走,要是被他們發現,你可就走不了了。”
于是乎,在少女,以及周圍鄉親們的配合下,姑娘扶著自己的娘,顫顫悠悠的離開了。
剛剛那粉面男有多囂張,這會兒就有多慫包。
之前還滿眼放光的盯著女人家瞧呢,這會兒自己的夫人一出現,立馬伏低做小,一副狗腿子的模樣,直看的周圍的人目瞪口呆。
當然,他也意識到自己丟臉了,當即回頭狠狠的朝著周圍的人揮手。
“看什么看呢,還不趕緊滾?再看老子將你們的眼睛給挖下來!”
被他這么一威脅,誰還敢待在原地的?
圍觀的老百姓瞬時間散了個干干凈凈,等那夫妻倆回眸一看,面前除了余寧霞的馬車,就剩下牽著馬的黃衣少女了。
那夫人的臉一下子就拉了下來,她扭著柳蛇腰走到少女面前,居高臨下的蔑視一笑。
“怎么?不死心?在這兒等著干嘛?讓我相公收了你,休了我?小賤人,你也不出去打聽打聽,老娘是誰?他敢休了老娘,我就讓他斷子絕孫,我看你這小賤人如何的猖狂!”
少女朝著那夫人扭曲的嘴臉盈盈一笑后,略帶嫌棄的掃了眼她身后連頭的不敢抬的粉面男。
俏生生的開口:“夫人這話說的,都哪兒跟哪兒啊?我什么時候說要嫁給他了?一直都是他自個兒在那兒癡人說夢的好不好?還有,別一口一個小賤人的叫,我是賤人,那和我同類的你成了什么?豈不是老賤人了?”
“你,好你個小賤~”
“小賤人罵誰呢?”
“小賤人當然是罵你了!”
“哦,原來是小賤人在罵我啊,嘖嘖,我覺得你和這個小子有點不搭邊,老字還差不多,所以以后用詞要用的恰當一點,不可以隨便亂用哦!”
說著,不容對方反應過來,一個漂亮的跳躍之后,就翻身上了馬,然后換她居高臨下的往下瞧。
“就你相公那貨色,倒找給姑娘我都不稀罕,我家刷馬桶的小廝都比他長得有涵養,怕是就這位夫人您自個兒還把他當稀罕物吧?剛剛要不是為了救人,姑娘我對著那張臉,隔夜飯都能吐出來,所以您可放寬了心吧,沒人能瞧得上他的,帶出去還不夠磕磣人的!”
話落,在那婦人扭曲的臉色以及低聲的咒罵之下,揮一揮她的小皮鞭,瀟灑的離開了……
美人兒一走,身后的粉面男那是一臉的遺憾,一臉的望而興嘆啊,結果可倒好,被轉過身的強勢婆娘瞧了個正著,‘啪’的一聲響,粉面男的臉可就歪向了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