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
男子似乎松了口氣,但也沒有在云山的問題上做停留,只是說了句。
“我與云山倒也沒什么聯系,只不過家師與師伯有點淵源,所以~”可能幫不上你的忙。
柳意也沒往那方面想:“放心吧,我們既然要拜師,肯定要走正規的渠道,若不然,豈不是敗壞了你那師伯的規矩?你要送信是嗎?我親自替你跑一趟,如何?”
男子感激的看了她一眼,但又猶豫了:“那夫人的身體,”
“沒事,受得了,孕后期也應該多走動,否則全長肉了。”
男子聽到這話,當即尷尬的垂下眸不說話,柳意猛地想起,眼前的人是個陌生男人,古代男子觀念都很保守,自己這言行,有些過火了,趕緊點到為止的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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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就準備吧,準備好了告訴我一聲,”
說完,推開門離開了,至于此人的身份,她沒有問。
因為她知道,就算她問了,人家也未必會說,有些事嘛,你追著問,可能什么也問不出來,可若你什么也不問,反而該知道的時候,自然就有人會告訴你。
出了房間,她就讓柳月給那人送了一套筆墨紙硯。
吃完飯,休息了一會兒,柳月就將那人的信給遞了過來,并給了她一枚令牌。
“夫人,那人說了,只要拿著這枚令牌到云山上,就會有人請咱們進去的。”
柳意接過去一看,愣了一下,似是不敢確定似的,又來回翻看了好幾次,直到那枚冰涼的令牌被她給暖熱乎了,她才幽幽的道:“看來,這是冥冥之中,注定好了的呀!”
“夫人,您怎么了?”柳意回過神兒來,攥緊手里的令牌,朝柳月搖搖頭,笑道。
“沒事兒,明日一早咱們就出發,高興嗎?說不定能見到你哥哥哦!”
柳月自然是高興的不行,只是心里面也還惦記著一件事。
“咱們要是走了,那個人怎么辦啊,萬一碰上有官兵來搜查可怎么辦?”
柳意抿了抿唇,“那就提前將他安置在地窖里吧。”
他們挖的地窖,足夠隱秘,一般人是想不到那里會藏人的。
當晚,柳意就讓杜斌將人背到了地窖里,柳意也和柳月一起進去看了看。
“抱歉,只能暫時委屈你待在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