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不忘舉了舉手里的證據和協議:“記住,本姑娘的婚禮要盛大,我要讓整個京城的人都看著我出嫁,太寒酸了,我可不會上花轎,明白?”
一提到成親,還要盛大的婚禮,余致遠也顧不得去糾結什么公平不公平了,當機立斷的道。
“我沒錢,你想要的盛大婚禮,我不可能幫你實現!”
沈雯靜似是知道他會這么說,輕輕地笑了。
“這樣啊,那我就等吧,等到你攢夠了老婆本我再嫁!”
余致遠蒙了,“你,那要等到何年何月去?”
“就等到你攢夠了錢唄,反正已經丟人丟夠了,也不差這一次。”
沈雯靜相當鄙視的看了他一眼后,轉身就走了,任憑那人在背后扯著嗓子叫喚,也不予理會。
“你這分明是破罐子破摔了,”水冥有些心疼的揉揉她的頭發,讓她用自己的名聲去換他們的未來,每次提起來,他就內疚的不行。
沈雯靜卻不以為意道:“這個身份終究會遺棄,別人怎么看怎么說那是他們的事,咱們又不能管住他們的嘴,與其花費心思去計較那些閑言碎語,還不如關上門好好過自己的。”
“所謂如人飲水冷暖自知,幸福是靠自己爭取來的,不是靠聽他們的閑言碎語氣出來的,我不在意這些,真要去計較,還沒成婚呢,我就給氣死了,那多不值當啊。”
“你越是這樣,我心里越是難受,”
水冥的目光帶著強烈的自責,讓沈雯靜看了,心里也不好受。
“好了,不提這個了,你說他會舍得將自己的所有錢財都投進去嗎?”
水冥黑眸驀地一沉:“想要獲得巨大的受益,沒有投資怎么能行?零投入,十萬倍的收益,他想的倒是美,放心吧,他堅持不了幾天的,我的娘子,怎能屈就?”
沈雯靜聽了只是笑:“他給的婚禮再好,我們也不會白頭到老,何必鬧出這么大的動靜?”
水冥無奈的捏了捏她的臉:“傻瓜,不這么鬧騰,怎能堵得住那些悠悠之口?”
“可是依他余致遠的財力,哪怕傾其所有,也只會讓別人笑話,與其那樣,我覺得還不如一切從簡,”
“傻瓜,如果一個男人在婚禮上不花費心思,那就說明他對這個女人不重視,這不是錢不錢的問題,這是事關面子的大問題!”
“我不是讓你虛偽的活著,我只是想讓那些人口下能留德,他余致遠沒有錢,你有,他辦不出來像樣的婚禮,就讓他來借,哪怕是用借的錢,他也要將婚禮辦的轟轟烈烈!”
這是一個男人對另一個女人最起碼的道德底線,尤其是像他們這樣相差懸殊的情況,必須要將面子工程做好,不管是虛偽也好,還是較真,有些事既然做了,就一定要做好,做完美。
沈雯靜被水冥的理論弄的懵了圈:“他現在借我的錢,將來成婚之后,不還得攪成一鍋粥?那人精著呢,真要讓他來借我的錢,他必然會同意的,總歸借錢又不吃虧,誰讓人娶了個富婆回來呢?”
水冥皺眉:“傻丫頭,這是兩碼事,有了這個證據,將來他還如何在朝堂上行走?你可以隨時拿捏住他啊!一個男人如果連成婚的錢都是借女方的,你說他該被世人唾棄到何等的地步?”
“而且,若將來他真的靠你的關系走向了高位,會一直抬不起頭來,他越是這樣,就越是在意,到了那個時候,這些可都能成為你的護身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