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寧霞還是那句話:“信我的就放寬心,不相信的,提心吊膽的過活也可以,就看你們怎么選擇了,愿意的,往左邊站,不愿意的,現在就可以離開!”
這個女人當初被他們抓的時候,一直低垂著頭,不言不語,沒想到才幾天不見,就如此這般的自信,而且,剛剛巫柯稱呼她為什么?
夫人?
難道這個女人就是南宮瑾的夫人?
眾人仔細對比了夫妻倆的容貌,直覺不可能,可這位王爺對她的態度,卻又不得不讓人想多。
十多個人互相交換了眼神,都覺得與其出去慢慢等死,是不如留下來,或許真的有那么一線希望呢?
想到這里,也不管巫柯是何想法,齊刷刷的跪下,朝南宮瑾行了禮。
他們一表態,巫柯若是不說些什么,倒顯得突兀了。
“屬下也愿追隨王爺和夫人,誓死效忠!”
余寧霞唇角一勾,朝南宮瑾挑了挑眉。
男人寵溺的拉上她的手,滿含深情的注視著他,直到旁邊暗五輕咳出聲,才略顯尷尬的扭過臉。
“既然你們愿意效忠本王,你們的生死本王自然不會置之不理,好了,天也快亮了,大家抓緊時間原地休息一會兒,明早繼續趕路!”
等人群散開,南宮瑾才得空去問自家女人:“你真的能解?據我所知,巫柯的那個毒發作起來,還挺可怕的。”
余寧霞若有所思的看向巫柯:“這個人剛剛還挺義氣的,反倒是巫十那個人,真不是東西!”
“巫柯和巫十,同為巫族人,同樣常年奔波在外,可巫十卻將巫族的心狠手辣學的十成十,巫柯這人我雖然不喜歡,但還沒有完全的被毒化,還算有點人性,但這也不能作為評判的標準,起碼跟著我的這幾年,除了幫我看看病,替我帶個路,還真沒重用過,你覺得他可用?”
余寧霞笑笑:“不管這人怎么樣,如果拿這個解蠱一說控制他,此人還能為你所用一段時日,等到將來你的蠱完全解了,和巫族的對抗還要繼續啊,所以,暫時,你還是收攏過來吧!”
提及巫族,兩人同時沉默下來,畢竟巫族的毒人計劃,當真是危害整片大陸的禍害,絕對不能掉以輕心,由巫柯,南宮瑾很快想到了巫十。
“你說想利用巫十打入巫族?”
余寧霞唇角一勾,“可惜我不會催眠術,否則一定將這家伙知道的,全部套出來!”
南宮瑾瞳孔一縮,震驚的看向身邊的女人:“你居然知道催眠術?”
余寧霞看了眼大驚小怪的他,一臉平靜。
“催眠術是很高級的一門學科,這門技藝要是學出彩了,那和擁有讀心術一般無礙,可惜啊,我雖知道,卻沒有入門的途徑,你這么驚訝,難不成你也聽說過?”
南宮瑾當然知道,不過,他知道的并不早,而是就在這兩天,更具體的應該說是在戰神空間閱讀水霸業的那本手札的時候,那上面記錄了,水霸業不僅會催眠,還會讀心術,妥妥的霸者啊,難怪曾經的陵族可以不可一世到那種地步。
“你是從哪兒知道的?”當兩人共同問出這句話的時候,不由相視而笑。
余寧霞是從水冥為她講述鳳鳴國的先祖與陵族先祖的時候,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