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這位從不出現在宴會上的爺怎么會出現在這里。這事要從早上說起。
余生覺得自從昨晚送過溫小姐回家之后,一直到今天下午,他家三爺就一直有些不對勁,但是又說不上來是哪里不對勁。
他聽蘇銘說有人遞請帖給三爺,本來他說蘇銘:“這都還用問三爺嗎,你處理過多少次了,必要去你就去,不必要就扔·····”。
他話沒說完卻突然鬼使神差的問了句,誰遞的請帖。得知是溫家,他就有種預感他家三爺會感興趣。
果然,這種不對勁就找到源頭了。他把請帖給三爺并且說明是溫家的時候,他家三爺竟然問幾點。
言下之意就是他要來,驚得余生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
這是什么情況。
然后就是眾人看到的這樣,那個傳說中的男人就這么的出現在了溫家宴會現場。
顧淵寒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兒,他就是不受控的對她好奇,也很感興趣今晚的宴會。
或許會非常有意思。
溫晉元在看到這位三爺出現的時候,腿已經有些打軟了,這個男人竟然來了。過后便是強烈的狂喜,這個男人竟然來參加自己舉辦的宴會了。
什么都不用說,這個男人的出現就已經說明了一切。他有預感溫氏在他手里溫和了這么多年,今晚過后就要一改從前了。
見到這個男人狂喜的心情讓他忽略了一些小細節。
所謂樂極生悲。
顧淵寒向來不喜這樣的宴會,所以也不參加。他來純粹是對那個女人感興趣。
所以一進宴會廳便將大廳掃了一眼,很容易就在一個沙發的角落看到了自己坐著的溫暖。
要說他為什么能一眼看到這個女人呢,實在是那一身休閑和不羈的模樣不是能模仿得來的,也與宴會里的眾人顯得格格不入。
顧三爺倒是不客氣,看到想找的那抹身影的時候,抬腳就走了過去。而那些覺得恰逢千載難逢機會,想上來攀談的人皆被余生和保鏢一一擋了回去。
而眾人的眼光就那么盯著那抹修長的身影走向角落里那個像走錯片場的女人。
一時間眾人心思各異,這是什么情況。
溫暖早看見這個男人了,但是他不想理。如果不是來跟溫晉元合作的,那就是來看她笑話的。
答案顯然是后者,這個男人坐到如今的位置,像溫晉元這樣級別的人物還輪不到他來出面,所以溫晉元才那么激動。
男人坐在溫暖的旁邊,中間隔了些許距離。往后仰靠著,翹起二郎腿,慵懶的開口,“你這身打扮倒是清新脫俗。”
溫暖沒看身邊的男人,端起果汁喝了一口,轉而放下杯子,“我父親的面子可真不小呢,能請得動三爺你。”
“我沒有告訴你,其實是你的面子大”。男人食指和中指夾住面前的一個酒杯,輕抿了一下。
“哦,那我是不是應該感到榮幸。”
男人輕笑,“應該。”
由于被余生和保鏢隔絕了一段距離,眾人只看見那位顧三爺走向了這個溫家鄉下剛回來的大小姐,并且坐到了她身邊。而且兩人還說起了話,至于說的什么卻是不清楚。
只是看著兩人像是之前就認識的樣子。
在溫妍和溫晉元幾人的眼中亦是。溫暖剛回來京城幾天,怎么可能會認識這位爺呢。可是眼下的情況他們又否認不了。
溫妍心中此刻盡是嫉妒,即使她再不愿意承認,溫暖的那張臉就是要剩她三分。哪怕就是她一身簡樸,卻也遮不住她那一身清越的氣質。溫妍討厭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