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樹安還是有些懵，“什么是故意的？我怎么聽不明白，你們倆還打啞謎呢。”
溫暖扯唇沖楊樹安和秦牧笑了笑，隨后低聲說道，“楊叔，每年我媽忌日的時候我都會回來看她，每一年。”
“我替我媽媽謝謝你和秦牧，她的一生雖然短暫，也遭受不幸，但是她沒有白來。”
楊樹安終于反應過來，“你·····你都在·······”
溫暖點頭，“時機還未成熟，我從未在京城露面。”
“這件事情，只有我外公和姑姑知道。”
“這些年來，你們為我媽媽做的，我都看在眼里。”
提到沈如清，楊樹安的情緒有些失控，秦牧比他好了那么一點點。
許是受到年少輕狂那一段經歷的影響，如今的秦牧愈加的沉穩和內斂。但提到沈如清，他內心還是忍不住的松動。
沒有當年的沈如清，就不可能會有如今的秦牧。沈如清對他而言，是如親姐姐的一般的存在。
或許親姐姐，都做不到沈如清的份上。秦牧因為當初的事情，家里怕惹事兒，索性將他放棄了·······
剛剛輕松的氛圍在提到沈如清之后增加了些許沉重的氣味。
這次是楊樹安先打破了這種氛圍。
“你是因為我們跟你母親的緣故才這樣安排的？”
溫暖噗嗤一笑，“楊叔，我看起來很像昏君嗎？”
“你如果這么想的話，那我那天找你那些鋪墊都白說了。”
溫暖恢復了正經的樣子。
說道，“是，但是只是一部分的原因。我承認我讓你和秦牧分別擔任總經理和副總我有私心。”
“您和秦牧是我母親身邊的舊人，你們不應該也不能是這樣的結局。”
“但是我也沒有感情用事到隨便放一個人到這個位置上，公司從起步到成熟楊叔您是一路經營管理過來的，對溫氏的業務，沒有人比你更了解了。”
“這個職位，沒有人比你更適合。”
“秦牧大哥，深諳法律，但是我記得你重心放在法律上之前也是協助我母親開始處理公司的業務了。”
“已經可以到分公司獨當一面了，移心法律，改行是被逼的。”
秦牧這時候接話道，“可是這么多年我已經很少去上手處理過公司管理當中遇到的問題了。”
溫暖看了下秦牧，接著道，“你們是舊識，從前就默契的配合過，過去能，現在也能。”
“楊叔年齡稍長，思想難免守成，秦牧大哥你沉穩內斂，又有新思維的活躍，正好互補，沒有比你們更適合的搭檔了。”
最后，溫暖使出了殺手锏，“而且你們也知道，溫氏我剛剛拿回來，底下不服我的人多得是，你們要是不幫我我實在也是不知道要怎么辦了。”
溫暖雙手一攤，做了個俏皮的動作。
“要是一不小心把溫氏給玩沒了，我媽媽可能會被我生生的又氣活了。”
聽到前面還都是很嚴肅的，這最后突然就變得不正經了。
楊樹安和秦牧反應過來之后皆是相視的笑了。
如今他們的疑惑已解，也沒什么包袱了，欣然接受這樣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