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淵寒看了眼殷實的方向,又看了眼文景天,那意思:我怎么知道?
文景天小聲的嘀咕,“反正不會是為情所困就對了······”
文景天前陣子以為惹毛了三哥溜去了某個小島度假,后來發現他三哥似乎沒有那么生氣,又麻溜的溜回來了·····
這酒果然烈,濃烈的酒精氣息刺激著溫暖的五臟六腑。
剛咽下的這一口,這種辛辣的刺激感從鼻尖,口腔,一路蔓延到腹腔的每個角落。
好像每下咽一口,這種強烈的刺激多一分,心里的那種郁結就會被壓下去一點。
溫暖酒量其實還是不錯的,在過去的很多年,她承受過這個年齡段不該承受的東西,也經歷過這個年齡段不該經歷的事情。
過去心情很是不愉快的時候她就會喝酒,再加上某些特殊的場合的需要,她也練就了一身的酒量。
但是她很少喝醉過,因為她想要持續保持清醒,酒精的麻痹會讓她產生失控的感覺。
這么多年來,她喝多的次數屈指可數。
今天不知道是怎么了,越喝溫暖反而越覺得心里的那股郁結之氣越重,無處舒緩。
也許是這酒確實太烈的緣故,不知不覺中溫暖的眼神已經開始變得迷離。
“再來一杯。”溫暖將杯子遞給調酒的男人。
“你不能再喝了。你已經醉了。”調酒的男人拿走了溫暖的杯子,卻沒有給她倒酒。
溫暖的長相放在人群中是極為驚艷的那種,她不知到從她走進酒吧的那一刻就已經成為了不少男人獵艷的對象。
沒喝多前,有男人不怕死的去向她打過招呼,但是被一聲冷冽的“滾”打消了念頭。
此時見她已經喝多,又是獨身一人,有不怕死的又開始蠢蠢欲動。
“美女,喝多了?需不需要我送你回家呀?”一個穿著花里胡哨的男人坐在溫暖的旁邊,說著雙手就朝溫暖的雙肩摟去。
調酒的男人擔心的看著溫暖。
花里胡哨的男人還沒碰著溫暖的衣角,酒吧里的其他人只聽見一聲嚎叫聲響起,再向聲源處看去的時候。
只看到調酒臺前面的地上躺著一個齜牙咧嘴的男人,嘴里罵罵咧咧,卻是好半天了都還沒能從地上爬起來。
而他的旁邊坐著一個眉目冷冽的女子,好像已經喝醉了。
那張臉可以稱得上是絕色,眾人實在是難以將瞬間把那個男人揍到爬不起來的人和那個好看的女人聯系在一起。
奉命前來接顧淵寒的余生剛到,聽到動靜看過去,一眼就看到了已經喝醉了的溫暖。
抬腿連忙往樓上而去。
雅間內,顧淵寒看了看時間,余生應該到了。
文景天看到顧淵寒的動作,出聲,“三哥,你要走了嗎?”
顧淵寒還沒來得及回答,余生帶著匆忙的步伐就推門進來了。
“三爺。”
余生的聲音不可抑制的有些大,雅間內的幾人都沖余生看過去。
顧淵寒看向余生的反應,冷冽的啟唇,“出了什么事?”
余生有些尷尬,他有些過于緊張了。
但是通過他這段時間的觀察,溫小姐只怕已經是三爺放在心尖上的人了。
他要是通報不及時,萬一出點意外,三爺秋后算賬怎么辦。
見余生沒說話,顧淵寒冷凝的出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