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知道他小叔跟顧淵寒是朋友,而且私交甚深。
他在祁博胤的書房里看到過一張合照,五個人,上面就有顧淵寒。
雖然不甘心,但是心里又覺得有點釋懷······
更何況······她·····從來都不知道······
他知道她的光芒是無法隱藏的,一直都知道。
罷了······現在看來說出來也是徒增煩惱······
這樣也挺好······
溫暖突然想起來他開會發火的事兒,于是問道,“你今天吃炸藥包了?”
“我從來沒見過你生這么大的氣。”
回過神來,祁寒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溫暖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只聽祁寒無比怨念的道,“我媽我真是沒辦法了,說給我介紹了個姑娘,非得逼著我去見。
她兒子是打光棍的料嗎!
就這么不信她兒子······”
溫暖看著祁寒一副想自戕的樣子,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祁寒看著她的笑容,只覺得越看越刺眼,越看越心塞,于是狠狠的又瞪了溫暖幾眼。
溫暖見狀笑得更開心了。
她從前不常在京城,對京城的人和事兒了解得還真不是很透徹,但是祁寒的母親她是見過的。
就是上次祁寒住院的時候。
是個妙人!
不然照著祁寒的性子也不會被制得服服帖帖的,還沒有長歪······
溫暖打趣道,“怎么樣?那姑娘好看嗎?”
祁四少真是氣死了,“你有事兒沒事兒,沒事兒趕緊走。”
真是的!煩人!
眼不見心不煩!
溫暖揚眉,嘖,炸毛了果然連馬蜂窩都敢捅了······
在她的地盤趕她走······
轉瞬又覺得這個比喻是不是不太對?
想著今天也就是過來看看,沒什么事兒的話她就走了。
趕著去約會呢······
嗯······約會······
溫暖剛準備起身,祁寒突然想起來打岔給打忘了,他還沒確定那個人到底是不是呢?
溫暖在家養傷的那一周,他在沈宅門口遇見過那個男人兩次。
傳聞薄情寡欲,從沒聽說那個男人跟京城哪個家族走的近,而且每次他老遠就看見溫暖送他出來。
這女人臉上一副春心蕩漾的樣子,連她自己都不自知······
于是祁寒問道,“是他嗎?”
溫暖扭頭看向他,沒反應過來祁寒說的是誰。
看著溫暖懵懂的樣子,祁寒心塞的繼續問道,“你嘴里的男朋友,是誰?”
溫暖不知道祁寒的心塞,道,“你認識,顧淵寒。”
這沒什么好隱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