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七點半左右,來參加宴會的人基本上就已經到全了。
顧淵寒和溫暖被戴蘭克引到雅座上坐下沒一會兒,就已經陸陸續續的有人來打招呼了,溫暖不認識這里的人,或者說是這里有的人她知道他們,但是他們不知道她而已。
很快,顧淵寒和戴蘭克就被陸陸續續前來打招呼的人磨走了,溫暖看著這些人的穿著,里面有的人她知道,身份都很不一般。
于是對這個戴蘭克生起了幾分興趣,抬眸看過去,顧淵寒正被四五個人圍在一起攀談,戴蘭克跟他是一樣的情況。
溫暖對這種場合不感冒,反正她對這里也不熟悉,索性樂得自在,在雅座山坐著。
顧淵寒被叫走之前擔心她無聊,吩咐人給她準備了一堆吃的,擔心她的安全,還把余生叫了進來陪她。
溫暖早就看出來了,余生可不僅僅是顧淵寒的司機,更像是他的私人助理,在臨淵的時候,余生被顧淵寒吩咐處理生意上的事情,她看到過好幾回。
溫暖用牙簽插了一塊兒水果丟進嘴里,看向顧淵寒的方向,恰好迎上顧淵寒看過來的目光,溫暖展顏一笑。
看得顧淵寒心里一動,嘴角揚了起來。
一邊的戴蘭克一直都注意著顧淵寒這邊的情況,這尊神這次請來的有些容易,他擔心請神容易送神難。
顧淵寒和溫暖之間的互動他都看在眼里,看著顧淵寒那時不時就要看向溫暖的目光,戴蘭克看向溫暖的目光不由得深了幾許。
這模樣,不像是對待女伴和情人的態度······
更像是對待珍惜的愛人······
擔心不在她身邊怕她受了欺負一樣······
溫暖吃著面前的吃食,突然轉頭對著余生道,“余生,這個戴蘭克是什么來頭?”
本來她是想自己查的,突然想到身邊就有一個可以打聽的人,那自己干嘛還費那功夫。
余生一直跟在顧淵寒的身邊,戴蘭克要見顧淵寒的事情就是他匯報的,上次她去顧氏找顧淵寒的時候他們說話沒避開她。
聽到溫暖的話,余生向戴蘭克的方向看了看,說道,“戴蘭克先生是法國勞克萊家族的繼承人。”
溫暖聽到勞克萊這個名稱的時候眼眸深了深,勞克萊家族,是法國的顯赫家族,背景強大,生意版圖也異常廣。
這個名字在法國的名號極響,根基也極深,這個根基可是經過了將近百年的沉淀,在法國也是數一數二的家族。
不過最近十幾年來勞克萊家族好像逐漸的沉隱,行事也越發的低調。
這個勞克萊家族僅僅是面見世人的這一面就足以讓很多人對其趨之若鶩了,溫暖更感興趣的是它背后的力量。
這世界上的事情,可以以兩類作為最基本的劃分,地上的和地下的,見得人的和見不得人的,白的以及黑的。
溫暖曾經偶然知道了一個消息,歐洲的地下勢力當中,有一股強悍的力量,其背后就是勞克萊家族。
溫暖想,如今勞克萊家族的逐漸低調和沉隱,或許和這個有關。
溫暖的情緒轉得很快,隱藏也不過片刻間的事情,余生沒有察覺到。
溫暖的目光看向戴蘭克,此人的臉極其白凈,站在人群當中,舉止溫潤有禮,儼然一個翩翩君子,溫暖卻知道,他遠不是表面上的如此簡單。
不然顧淵寒也不用親自過來了。
溫暖說道,“勞克萊家族是法國的名門望族,戴蘭克既然是繼承人,為什么很少人有人知道他?能查到的東西也基本沒有。”